现在你要怎么做?罗德曼伸了个懒腰,东张西望。
他看到有个小孩一直盯着他的头发看,罗德曼扮了个鬼脸,把小孩逗得娃娃大笑。
能怎么办?找个机会和她认识,我刚才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但还不够,我需要加深她的印象,让她无法忘掉我,丹尼斯...丹尼斯?白已冬调头看去,罗德曼这厮竟然没在听他说话,像个顽童一样逗着三岁小孩。
白已冬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不能指望这家伙。
罗德曼看起来心情不错,bye,你说啥?要我帮你做什么?
不用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像现在这样。白已冬可不想因为罗德曼导致他在楚蒙心里留下坏印象。
殊不知,之前那番三岁小孩都糊弄不过的说辞已经在楚蒙标记上这个人不正常的标签了。
什么都不做?那我来这还有什么意义?我必须要帮忙!我要来的有价值!罗德曼像倔驴一样固执地说。
白已冬恐他坏事,只得答应:好吧,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说的。
你现在就说,我可以帮你参谋。罗德曼眉毛像虫子一样蠕动,香肠似的嘴唇永远没有合上的时候:论泡妞,我若认第二,谁敢称第一?
忽然,有个乘客按了呼叫按钮。
几秒后,楚蒙快速地走过来: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不舒服...想吐。那个人话刚说完,嘴巴一张,五颜六色的东西随着让人作呕的胃液涌出嘴巴,吐了一地,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着让人翩翩起舞的气味。
上帝啊!外国的词汇如此匮乏,遇到这么糟糕的场面也只能用一句上帝来表达内心的厌恶。
不像中国,白已冬直接一句:真他妈臭!完美表达了呕吐物的气息以及对呕吐物的厌恶之情。
看在耶和华的份上!罗德曼捏着鼻子:请快点处理,不然我也要...呕!
罗德曼竟然也吐了。
白已冬满脸惊愕:你...
罗德曼一边吐一边向白已冬抛媚眼,这意思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抓住啊。
那边没扫完,这边又吐。
楚蒙忙不过来,刚要叫个空姐来帮忙,白已冬立即打断她:他吐得很厉害,能请你帮忙看一下吗?
楚蒙只好过来,你哪里不舒服?
你的英语真好。罗德曼夸赞道。
楚蒙一呆: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罗德曼摸着自己的心脏:尤其是这里,砰砰直跳。
白已冬立即推开罗德曼:不好意思,我这个朋友有间接性的神经病,一会就好了。
他到底...楚蒙的脑子转不过来: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需要一杯咖啡,因为这里太臭了。白已冬微笑道。
楚蒙说:好,请稍等。
bye,你就这样让她走了?罗德曼大动肝火:你知道吐出早餐有多么痛苦吗?
我又没让你吐?白已冬一点不领情:是你自作主张。
我不管!如果你今天不把她攻略,我饶不了你!罗德曼任性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听到他说攻略,白已冬很想跳起来叫囔:你以为是打游戏?还攻略?
楚蒙清理完地上的呕吐物,走向后台。
几分钟后,她手上端着一杯热气蓬蓬的咖啡:请用。白已冬接过咖啡,眼睛一直盯着楚蒙看。
楚蒙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还有什么事吗?
能请你笑一下吗?因为这杯咖啡太苦了。白已冬好像能够透析楚蒙的内心,双眼锐如刀尖。
楚蒙脸色涨红,拿起白已冬的咖啡:我帮您加糖。
这句话不错,嗯,我收下了。罗德曼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记下了白已冬刚才的话,bye,看不出来你这么会搭讪。
如果我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你信吗?白已冬回想楚蒙刚才的样子:她真可爱。
已经为您加糖了,请慢用。楚蒙不想与白已冬有过多的接触,咖啡一放下就急着要走。
白已冬说道:你有东西掉了。
什么?楚蒙疑惑地回头。
白已冬拿起一张纸,我刚看到这张纸从你身上掉下来了。
楚蒙接过那张纸,谢谢。
说罢,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逃之夭夭。
罗德曼问道:你给她写了什么?
那可不是纸条,纸条是小屁孩玩的东西,我们是成年人,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白已冬故作神秘。
他越这么说,罗德曼越容易想歪。
罗德曼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直接跟她说,你想...
什么啊!白已冬又羞又怒,气得想将罗德曼扔出飞机:你以为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