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一直没消除,雪荔脸色苍白,人也没什么精神。
我进皇家已经五年了,第一年的年会上见到了聂颖谦,之后他就对我若有若无,有时是通过语言,有时是通过肢体。
你怎么不报警?怕他?
雪荔看着鹏程,惨笑:我报过,第一次他碰我身体的时候我就报警了,但警察根本不管,还说我妨碍他们工作,反过来还要告我。
傅耀希适时瞅了雪荔一眼,那一眼极为清冷。
景蓝怒眉:这根本就是聂颖谦捣的鬼嘛,他在台湾势力这么大,谁敢得罪他啊!
雪荔笑笑:是啊,谁敢得罪他?
想到10年合约的事,雪荔才真真痛苦起来,清水般的双眸又浮起了泪光:我昨天签了解约书,今天让我去拿,给我的却是一份10年的合约书。
什么?!
景蓝和鹏程反应好大,惟独傅耀希一派波澜不兴的样子,只是在旁边静静聆听。
雪荔又笑了:我现在才清楚聂颖谦这个人有多大能耐,他说想整你,你就一定逃不掉。
景蓝不敢置信的嘟囔:怎么会这样?
鹏程突然扭头看傅耀希:耀希,这事你有没有办法?
傅耀希抬眸,懒懒的看了鹏程一眼,并未回答。
雪荔甩甩头,提着袋子腾地站起:我先回去了,景蓝,衣服下次给你。
唉~~雪荔!
景蓝没留住她,傅耀希望着门口,淡淡吸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