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冉咬了块餐前面包干,不知道说什么,在余烬面前,她方可趾高气昂,林予淮在的时候,气场总是压她一头。
两人等了一阵,餐渐渐上齐,林予淮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刀叉,问她:画廊的事情怎么说了?
哦。温冉告诉他,我自己的作品还没准备全,收集了一些纽约艺术家的画作,还没运到国内。
需要帮忙吗?他说,我朋友有家艺术品收藏公司。
不用了。温冉在艺术方面有自己的审美,更何况她也不想让林予淮觉得,离了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会自己安排。
好。
酒斟满杯子的四分之一,林予淮与她碰杯,而后一饮而尽。
冉冉,之前答应你,这周末去虹洲。
又是漫长的铺垫,温冉看着他伪善的表演,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的剧情。
扇个巴掌再给块糖,林予淮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她猛地喝了口酒,呛得她大声咳嗽,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闷得慌。
北区的楼盘刚开,投资人会议被安排在了周末。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只是在陈述事实,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好像温冉必须要理解一样。
我不能缺席。
行,你去吧。他还没说完就被温冉打断,她拿着包,起身,优雅地朝他勾唇一笑:
所以今天玩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光明正大放我鸽子,对吧。
温冉靠近的时候,林予淮闻到了一阵薄荷的香气,她从来不用这个香型的。
没有。他摸了摸额头,只是希望你理解。
还有,你换沐浴液了?
理解,我当然理解了。温冉留给他一个淡然的笑容:
我没换浴液,只是在别人家洗澡了。
她挺直背,快步走出餐厅。
她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难过了,只是鼻子酸。
温冉走了一会,坐在长椅上,望着四周甜蜜相拥的情侣,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想了想,她打了个电话给余烬。
你在家吗?她问。
想我了?余烬笑眯眯地回',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