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渡溟溟: 三十八.疢疾纵泆大约是纵欲过度,又或是洗完澡还未擦干水迹又开始缠绵,俞之溪自认为金刚不坏的身体,竟然一下烧到了38度。
上次发烧,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了。
周一,父亲没有到家。
兄妹俩只好纷纷请假。
爸爸呢?
俞之溪头疼欲裂,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
他说晚点回来。向之潼挂断电话,拿过刚冰镇好的毛巾替她擦拭。
他指尖触碰到的肌肤,都是通红滚烫。
很难受?少年语气温和,眼睫向下,落寞至极。
果然还是太勉强她了。
俞之溪被这歉意目光盯着,十分难为情。
她伸手,拉下哥哥的后颈。
两人急速缩进的距离,额头相撞。
俞之溪感受着微凉的光滑肌肤,喉咙深处发出叹息:这样,就不难受。
惊人高热,向之潼讶异了一下,接着目光柔和。
妹妹双眸湿润,声音也比平时多了许沙哑娇润。
即使他不想承认,但身体反应不经过大脑控制,的的确确,情欲在不自觉拔高。
先降温。他欲要挣脱,引起身下人不悦。
毛巾太冰了,我不想要这个……
别撒娇。
哥——
俞之溪头重脚轻,浑身虚浮,胳膊力量自然也拗不过。
毛巾略过全身。虽然很冰,但也的确舒服。
向之潼收回有点入迷的神情,毛巾在盆里清洗拧干,盖在她的额头。
接着,转身离去。
别走……
他回头,床上的人只是紧阖目,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真的在对他说。
可她又张开了嫣红的唇瓣:哥哥,抱抱我。
俞之溪感觉床垫陷下去了一块,她艰难眯眼,掀开了被子一角:进来。
坐在床边的少年摇头轻叹,顺从地倚靠在她身边。
睡吧。
耳廓涌入微凉气息。
连带着骨头酥酥麻麻。
俞之溪只穿了件轻薄睡裙,她紧拥着哥哥的腰,双腿挤进他的膝盖:凉凉的,好舒服。
接着,她又得寸进尺:不如,干脆脱掉。
别说胡话。
用哥哥的身体降温,好得更快。
他无动于衷,她只好又打起回忆牌:妈妈说过,平时不生病的人最危险,一病就是大病,说不定,我是得了绝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