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内射啊。
可是。
哥哥不会答应。
少年轻吸着屋里弥漫的腥气,干涸的嗓音响起:我帮你擦。
等一下。俞之溪觉得这个场面很珍贵,她甚至想拍下来留作纪念。
弄干净,准备睡觉了。向之潼说完,欲要带她去浴室。
俞之溪夹紧双腿,平静地说:我还没好。
什么。
哥哥射完了,我还没高潮呀。
她眨眨眼,把他轻轻推倒:插进来,让我舒服。
我给你舔……
俞之溪食指按住他的嘴,戏笑着勾唇:不够。
这个姿势两人离得很近,很轻松就能看见她的虎牙,昏暗灯下也十分显眼,他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
喜欢?俞之溪笑意更深,那我拔下来送给哥哥吧。
不要。
她无辜地望向他:凿个洞穿上绳子,每天都挂在身上多好。
带这个干什么。向之潼还记得被咬出血的痛感。
是噢,它太坏了,要不磨平好了。俞之溪用舌头顶了顶,像是泄气似的耸耸肩。
少年无奈:什么都不用干,就保持原样,挺好的。
俞之溪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窗外狂风呼啸,雷声滚滚。
来做啊,你把套藏哪里了。
向之潼撑起胳膊,定定望向她眼底。
我们……
还是你想不戴?
不行。
好吧。
她很失望地扁扁嘴:我看到药店还有短效避孕药,其实吃那个也可以。
他笃定地摇头:有副作用。
万一我对避孕套过敏呢!
不过敏。
俞之溪很苦恼,她好像整个人都被解剖过似的,没有任何秘密,完全展露在哥哥面前。
会疼。
没关系。俞之溪反握他骨感的手腕。
迟早都是要做的,现在疼,以后就不疼了。
我们是亲人,其实,不应该这样才对。
他是个坏人。
下面分明又开始苏醒,发硬,明明知道妹妹的心意,可总是这么一步步的诱导她。
让她亲口说——
没有人知道,爸爸出差去了,只剩我们。
俞之溪指尖勾住他耳边的发丝。
哥哥,我想跟你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