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舌绞缠,嘴里都是腥臊气味。
向之潼射了一通,理智渐缓:放开。
俞之溪摇头:不要。
她让哥哥跑掉那么多次,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他了。
你腿还伤着。
已经不痛了,多亏哥哥帮我按摩。
她才发觉,上午两人刚接过吻,现在就已经进展到互相口交的地步。
俞之溪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前后蹭着半软肉身。
但这还不够。
她湿滑私处磨蹭几下,那茎身立马昂扬苏醒。
就这样进去。
不……
她的手指按他的唇,眸色幽幽:哥哥,你知道吗?你说不的样子,真的很像索吻。
不能做,我们,而且还没套。
向之潼语无伦次,词穷理尽,与亲妹妹做爱更过分的,就是内射她。
是哦。俞之溪想了想,就一次没关系的,射进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相信我,没事。她目光如炬,很有说服力。
平常男人大概早就兴冲冲提枪上阵,可向之潼不会。
没事?你也不是不懂。
真的。俞之溪捧起他的脸,我可以吃药。
向之潼要不是手被绑住,真要捂她的嘴,最好狠扇两下,这都是什么污七八糟的话。
俞之溪!哥哥嗓音嘶哑可怖,是真生气了,她见他黝黯阴森表情,有点发怵。
那我现在去买套。俞之溪很后悔,应该就多准备点的。
松开。向之潼从牙缝里挤出二字。
她怯生生松开领带,他的手腕因挣扎泛红。
对不起哥哥……
俞之溪被推开,不知道该怎么哄了,坐在床上发呆。
向之潼四处搜寻着衣服,随意套上,最终走到床边搂过她的腰,抱起。
去洗澡。
俞之溪房间里有浴室,刚回国那天,因为没沐浴露才去外面。
这个是你照着买的?向之潼发现架子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对啊,每天都能闻到哥哥的味道,很安心。
向之潼闻言微滞,浴缸里的水快溢出才关上龙头,用手背确认了温度,将她缓缓抱进去。
对不起。他边洗着残留精液边低声,弄脏了。
不脏,我喜欢。俞之溪歪头奇怪地问,为什么脏,哥哥不是也吃了我的吗?
向之潼觉得她说的对,又不对。
她拉了拉衣角,眼巴巴望他:一起洗。
哥哥现在衣服扣紧,裤子也都穿好,可能是怕了。
我们小时候也这样啊。俞之溪竖着四根手指在头侧,真的真的,就只洗澡,不骗你。
那时候小,现在不一样。向之潼敛了敛眸,头靠边上,我帮你洗。
俞之溪好久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激动地点头:好呀好呀。
他拿了块毛巾垫在颈后,打开恒温花洒淋湿头发。
妹妹和自己长得像,身上的毛发也像,柔软墨黑,手感很好。
而且在右肩膀一样的位置上,都有颗痣。
向之潼上手抚过那颗与自己一样的痣,激起少女的颤栗。
干嘛。俞之溪语气软软,像是埋怨又像撒娇。
不自觉地就……
哥哥喜欢这个?她拉过他,放在痣上,那就多摸摸。
不摸了。他轻轻挣脱,双手挤上洗发水,在手心搓出泡沫抹上。
发丝摩擦,泡沫渐渐变多,向之潼小的时候帮妹妹洗过很多次头,但那时候她是短发,现在长发过肩,他很怕自己扯疼她。
可力气太小又会洗不干净,所以他只能用力一阵观察反应,又放轻手劲。
有哪里痒吗?他问的人没回应,近看才发现妹妹已经阖眼,呼吸均匀。
睡得真快。
平时的俞之溪总有用不完的精力,表情也很生动,现在睡颜乖巧恬静,与她本人反差极大。
他眼底波涛簸荡,没忍住偷吻几下颊边。
冲干净泡沫后,向之潼又仔细擦洗了一遍,才把她抱起擦干。
但妹妹的床已经斑驳不堪,左一块水渍又一块精斑,他苦思冥想,最后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居家的向之潼还在善后,俞之溪只是挠挠下巴,在充满哥哥气味的床上翻滚一下,香甜酣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