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室站着两个人,一个明显是负责人,另一个就是庾佑之。
近半月没见,他倒没什么变化,只是也许因为是在外头,以不认识他的陌生人角度看他,褚楚在那一瞬间觉得男人就像沸热里添了抹寒的香片茶,清淡中带着冷。
庾佑之穿着暗色的西服,系在衬衫上的那条领带甚至被他拿来捆过褚楚的手腕。
她忘了是哪一次了,总之是冬天,她实验做得烂心下正生气,庾佑之却突然发来消息,说要接她今天过去。外面在下雪,女孩子沉着脸,带着装有自己实验报告的书包坐进车中。
庾佑之见她坐在后座,就问:怎么不坐到前面来?
褚楚回答得硬邦邦:实验没做好的人配坐吗,我不配,我就在这儿坐着。
庾佑之见她气得像个河豚,心下泛起了瑰色的痒,他指腹贴过方向盘的皮面,轻缓开口:褚楚,给个面子?
褚楚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怒道:面子,我没有面子,我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
庾佑之被她一下就逗乐,开车到了公寓车库。男人熄了火,下车到后排开门进去。
褚楚气焰顿时歇了,抱紧自己的书包:叔叔……
这会儿叫叔叔了?
庾佑之松了松领带,把它扯下来,而后脱下外套,将其和褚楚的书包丢到了前面。
褚楚想用自己以前在武馆学的方法反抗,却几下就被庾佑之按住。男人一边开口,一边慢条斯理把她的手腕用领带绑在前座头枕下边:褚楚,你这点把式,我入伍半年的时候就能收拾你。
褚楚被他抱坐在身上,臀下压着上挺的物什,手在头顶被缚住。周围尽是黑暗,只有前边驾驶座一点光,照得庾佑之眼里仿佛带了点邪性。
绑我干嘛……
她竭力乱扭挣脱,腿上除',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