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像掉进了温水里,她吻他,也咬他。
身子一轻,梁夕再次被他单手抱了起来。
白色的浴巾落下来,她碰到了他滚烫的肌肤,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冰火交融。
床陷下去,耳畔是他的喘息声,性感且致命,空气灼热起来,彼此都出了一层薄汗……
顾墨白拍灭了灯,但想到她怕黑,又探手过去摁亮了。
顾墨白,你的手……
不影响。
次日,梁夕一直睡到了中午。
事实证明,能打连续打六个小时网球的运动员体力,只能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来形容。
空气里还有股甜腻的味道在。
群里进了消息,今天的拍摄因为大雪取消了。
梁夕软绵绵地躺了一会儿,腿都是抖的。
顾墨白在卫生间里,她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很快水声停住了,他走过来,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带着湿漉漉的柔软:雪停了,外面的景色很漂亮,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梁夕懒懒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说:没有力气了。
他蹲在床边,亲了亲她的眼睛,诚恳地说,抱歉,第一次,没有经验。
梁夕露出脸,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心脏依旧在跳。
犯规!
真不去?他在说话,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脸上。
梁夕裹着被子坐起来,要去的。
顾墨白笑了下,帮她拿衣服。
*
推门出去,冰冷的空气一下铺面而来,梁夕鲜少在北方过冬,那种干冷的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
走过一段路,总算适应了一些。
雪后初霁,路上的积雪已经被铲干净了。
草坪上还有很多洁白干净的雪,梁夕踩上去走了一段,顾墨白怕她摔跤,一路牵着她,不过他走的是没有雪的马路,梁夕欢快地像是小鸟:我小时候常常见到雪,后来去S市就很少见到雪了。
顾墨白:伦敦的冬天也常常下雪。
梁夕笑:我知道呀,红色的电话亭埋在厚厚的雪里非常漂亮,尤其是快到圣诞节的时候,就好像真的会有圣诞老人破雪而来。
顾墨白愣了一瞬,红色的电话亭', '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