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是做好事,他们也不说什么,大师在操场边的那块空地里点了四个角,然后跟老校长说一会先从左到右一个一个角的挖坑。
交待完之后,他便是走到近我们,因为我一直跟着顾老师后面,我也不知他想找我还是想找顾老师。
这个坛不用设了吧?他问我还是问顾老师?
你做大师还是我做大师?问我?原来他是问顾老师啊?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问我。
我做我做,走正常程序,老大老二,准备设坛。什么鬼,动个土设什么坛。
我从后面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能不设就设,这么麻烦。
我的声音很小声音,但他还是听到了,他领了老校长的钱,怎么可能不做事?
可是我只想他们快点走,不想见到他们。
看着他们设坛,就让我想起之前配阴婚的事。别说又要放血?
老顾,坛已经设好,现在正好午时,正常程序大阴人得站在太阳底下放血,然后把放出来的血滴到四个角上,洒上酒便可以开工。
真的给我猜对了,他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是放血,我很生气。
都什么年代了,放血这个就免了吧?洒点酒意思一下,就差不多了,反正也就图个心安。他也许看到我不愿意的样子,就走到老校长跟前说。
顾老师,既然选择的日子是这样的,我也没有办法,再说就几滴血吧,又不多,为了孩子们,就委屈一下路老师了。
我不是不想出那几滴血,蛇货天天吸我那么多血,我也不觉得怎么样,只是不想,我们怎么知道我的血滴到土地会怎么样嘛。
好了,动个工作真麻烦。他今天怎么了?以前他从来不会顶撞老校长,更不会对他发脾气的,大师,拿东西出来,我来帮她取血。
他帮我取血?
我用惊恐的目光看着他。
他对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我怕他们弄疼你,傻瓜。他是斯文,可是,我还是不想他对我下手。
虽然他跟我说他会很小心。
那大师从他的包包里掏出一把尖尖的匕首,别吓我,他是要用这个东西给我放血吗?
选的是什么鬼日子,竟然要见血,书里不是说做大事时不宜见血吗?
他从大师手中接过东西,然后转向我,小漫,我会很多小心,就一点点疼。他边说边抓起我的手。
别,这手上次受伤过。上次跟他出去无名受伤,蛇货为了帮我疗伤,变成那个样子,我不想再伤这个手。
不是好了嘛,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等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