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总想金屋藏娇,呸,但不配: 分卷阅读129,他垂下头。
我的夫人,别玩这些雕虫小技了,在说一遍,你夫君不再是昔日那个任你随意奴役欺辱的小可怜了。
透着血腥的字句在殷红的舌底滚了一边,被一字一句推出唇齿。
你,该为曾经的作为付出代价了。
他的力量强于她数倍。
如今。
他们主仆的身份。
彻底颠倒。
晏秋目光正好落在茯苓精致的耳骨上。
说完,张口便咬。
茯苓耳朵一痛。
一行鲜血冷不丁坠下来。
少年又一点点舔舐掉她耳廓上的殷红,好像那是无上的美味,被他压在舌尖仔细品味,竟觉得那比烈酒还芬芳醇厚,满口生香,甘甜醉人。
这人可真狗。
茯苓推他胸口,推不动。
偷袭未果,她双手便勾住他的脖颈,含笑说:随意奴役欺辱?这话说得好生不讲道理,小相公,谁逼你啦,那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倒是我。她语气带着女儿家的抱怨,娇气的嗔怪,当初被你从树上说带回来就带回来,如今也是,我可从来没有选择权利呢!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茯苓眼眸清泠泠的,仿佛在说:
换作是你,你在树上长得好好的,自由自在,突然某天被人带回家拔苗助长,若她不奋起反抗,难道要像个小宠儿一样供他亵玩么。
所以,这些就是她背叛他的理由吗?
就是她跟陆凌厮混在一起的理由吗!
晏秋眼瞳晦暗,早已心存芥蒂。
反正任茯苓身上张了千百张口,他也不会放过她。
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本就不存在公平?
茯苓心说。
这倒是。
就连天道都有它极度偏爱的宠儿,比如你,无论落到什么地步都能绝处逢生,可真不公平。
晏秋扫过她耳上的伤口,故意狠狠按住,一股莫名刺骨的疼痛令茯苓皱起眉头。
旋即,他捉了她的唇作势要吻,茯苓搭在他肩上的手,却一把扼住他命运的后颈。
她幽幽地说:是啊,这世间本就不公平,既然如此,你若恨我,怎么不直接杀了我,难道晏公子专喜欢跟仇人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