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对未来有了希望和憧憬么?
少年正在逐渐摆脱断腿的阴影,像是一棵蓬勃生长的雪松,浑身充满了鲜活的生机。
茯苓掐了下晏秋的脸,真真假假的嗔怪道:我的小相公呀,你差点就被活埋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死的。晏秋仰头望她,言辞凿凿,有你在,你一定不会让我死的。
茯苓含笑挑眉,就这么肯定?
也不知是夸她还是骂她,晏秋相当坚定,你这坏妖精一向唯利是图,我与你成亲,你怎么舍得还没占到便宜,就直接守了活寡?
坏了,还真被你猜中了。
茯苓贴近少年耳畔,轻飘飘地说:还没让小相公暖床,我怎么舍得让你就这样轻易的,死掉呢?
末了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女子甜蜜的气息顺着耳际猖狂窜入四肢百骸,像是一种暧昧的打趣,晏秋想到他们已经成亲,接下来便要履行夫妻义务了。
那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无数人为之痴狂。
更别说这还有治愈他双腿的可能性,晏秋莫名软下半边身体,声音越来越低,嗯……我们先喝合卺酒吧。
好在庙宇一侧的小殿没有被灾祸殃及到,妖怪们早已把里面收拾妥当,软塌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朱丹薄纱,合卺酒放在醒目地方。
茯苓推着晏秋进来,让少年坐在软塌上,她指尖直接勾起那壶酒,抬手喝了一口。
女子嫣红饱满的唇瓣浸满了清透酒汁,
哺过去。
少年仰着头。
烈酒浇喉。
他目光迷离的勾勒着茯苓的眉眼。
灯火下,她五官昳丽,唇峰通红凌厉。
此后,这妖,便是他的妻。
……他的妻子呀。
渐渐的,少年手指抓紧软塌上的朱丹薄纱,冰雪般的容颜化作一池潺潺春水,腰窝上的那枚朱砂红得冒火,放任这只坏妖精在他的领地上肆恣撒野。
小相公,你说你之前宁愿当牛做马也不愿以身相许,一身傲骨凛然不可侵犯,但这如今,你不照样归我了?她笑话他。
晏秋咕哝了一声。
茯苓附耳去听。
发现那是一句小小声的……闭嘴,坏妖精。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不要面子的吗?
流溪,晏流溪……
她又喊他名字,指尖抚着他汗津津的后颈,像是安抚大狗一样,流泉得月光,化为一溪雪,真是个好名字。只是我的流溪小相公,你怎么快要融化啦?
……坏妖精你坏死了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