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倾心,真爱至上?这些话说得轻巧,但从仇人口中吐露殊不知是对他最大的折辱。
更令他愤怒的是……
少帅干嘛这么生气。茯苓从拔步床上下来,趿着鞋走过去,柔软的指腹触碰他的胸膛,贴耳上去聆听,妾身都听到了,方才这颗软乎乎的心脏,为妾身而跳了。
她的手被人一把抓住。
极为凶狠。
唐小姐说笑了。
冷漠的话兜头而来。
这颗心没见到唐小姐的时候,也在无时不刻跳动着。
茯苓顶嘴,可刚才是不正常的跳。
闭嘴。周薄轻眸光阴郁可怖。
更令他愤怒的是,他居然对这个仇人产生了一丝悸动。
主要是她行事毫无逻辑,太过荒唐。
年轻军阀的目光锋利地刮过身前人的每一寸皮肉,仿佛想要看穿这副美丽皮囊下的真实面目。
你到底想如何?
妾身就是想愉快的跟少帅渡过这短暂的几天,希望少帅能当几天妾身的良人,不过如果少帅真能在这几天爱上我,全了妾身这一片真心,那就——
茯苓弯唇。
再好不过了。
小姑娘家家最喜欢玩这种天真无畏的爱情游戏,仿佛几日过去便真能得到良人的心。
只可惜所托非人,不知眼前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周薄轻讽刺的笑了。
不如三日后,等他拿到军火,再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仇恨。
这样的报复是不是会充满了灭顶般的快感?
毕竟,这可是她自己送上来的。
两人对视。
片刻后,周薄轻说。
好。
他答应了。
那他可真是太坏了。
就别怪她更坏啦。
茯苓开心的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蹭了蹭,抬起头,眼神迷离,那就从今晚开始吧,希望少帅能好好扮演良人。
周薄轻身体僵直,半晌放松下去。
……但是,现在该做什么?
两人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茯苓戳了戳他的胸膛,怎么不动?
良人,都会做什么?周薄轻迷惑。
这十数年来他从未经历过情感,而幼年时爹娘的伉俪情深他早已记不清了。
茯苓突兀地笑了。
在周薄轻恼怒的眸光下,她笑得捂起肚子,旋即接连说了几声抱歉,勾着他的脖', '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