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态度敷衍,根本就不上心,岑蔚拉下脸,重音咬在第一个字上,说:你的房子。
周然未加停顿地回:你的家。
岑蔚突然说不出话,拿起桌上的手机低下头:我再看看。
吃过饭她上楼洗澡,碗筷留给周然收拾。
岑蔚把头发吹干,拍着爽肤水走出浴室。
周然上来了,手里拿着那身衬衫格裙。
岑蔚警惕地看着他,问:干什么?
他说:总要试试合不合身吧。
岑蔚抱住自己前胸:说了我不会穿的。
那我帮你穿。
岑蔚眯了眯眼,摆臂想跑,被周然揽着腰拽进卧室。
她被他堵在衣柜前,无处可逃,只能软了声音求饶:别。
周然低头吻住她唇瓣,步步为营,温柔诱惑道:后天我要去出差。
去哪儿?
洛城,估计得去个五六天。
岑蔚啊了一声。
周然挑起她的睡裙衣带,声音贴着她的脸:所以啊。
岑蔚一辈子没穿过这样的制服裙,上学时的校服是最简单的款式,女生的裤子总要长出一截。
周然扣完最后一颗扣子时,她的脸已经胀得通红。
岑蔚洗澡喜欢用偏烫的热水,洗完总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片红印。
刚洗过澡,里头什么都没穿,轻薄的白色衬衫透出泛着红的皮肤,像某出欲擒故纵。
她被周然抱到腿上,格裙散开,褶痕歪歪扭扭。
空调运作送出二十四度的冷风,彼此的呼吸却在此刻一点点升温。
把头发绑起来好不好?
岑蔚抬头看了看,从床头柜上找到一根发圈,胡乱扎了个马尾。
今天周然格外喜欢亲她的后脖颈,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到最后衬衫和格裙还完完整整地在她身上,只是皱得没法看。
周然问她:重返十八岁的感觉怎么样?
岑蔚闭着眼哼了声:我十八岁不干这种事。
-
周然这次出差的行李是岑蔚收拾的。
算上往返路程他前后要在洛城呆一周,那儿时常高温天气,岑蔚给他拿了一瓶防晒,叮嘱他千万记得涂,就怕他晒黑。
放心,我肯定都在室内待着。周然想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说,我自己来吧。
岑蔚蹲在原地没动:让我来嘛。
以前也都是周然自己收拾行李,不知道她怎么就心血来潮。
好吧。他没再管岑蔚。
过了会儿,岑蔚问他:你身份证呢?在哪儿啊?
周然说:好像在我床头柜上。
岑蔚起身走向二楼卧室,没在他说的地方看见身份证。
她蹲下身,拉开抽屉,想看看在不在里面。
搬进来这么久,周然这边的床头柜她还没打开过。
里头都是些杂物,岑蔚翻了翻,手指碰到一个小方盒。
她瞥了眼盒身上的品牌名,整个人却倏地僵住。
卧室外响起周然的脚步声,他问:找到了吗?
岑蔚迅速关上抽屉,扬声回:没。
周然走进卧室:那天去了趟银行,估计是在我那条外套里。
岑蔚很快神色恢复如常,问他:哪条?
周然打开衣柜门,取出一件西装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果然在这里。
岑蔚说:去放放好,明天别忘了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