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支配: 第121页好在季枭什么也没说,甚至在擦到我脖颈处的时候,还问我痒不痒。
我说不痒,我很害怕,我知道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但我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缺乏锻炼。摸了摸我手臂上的肉,季枭评价道。
开始嘴贫了,我知道此刻他的心情可能好了很多,但在他擦拭的动作停止后,我仍旧不敢回头看他,只是盯着水面,问:要回房间了吗?
季枭说:回。
我和季枭都裹了一层浴巾,知道他一般在洗澡之后是不会令穿睡衣的,而我则是不敢什么都不穿地与他同睡,一回房间便拿起我的睡衣往身上套,而季枭也只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我讶异于他的平静,帮彼此吹完头后我们倒在床上,被子下,他什么也没穿,他只是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季枭,这种程度上的错误,照喻家的规矩……我这样问他。
静默片刻,你是想问东思远吧?
被他看穿了,我只是点头。
免去了职位,按照规矩领了罚,现在在家里养伤。季枭的声音堪称平静,乍一听去,像是没什么情感似的。
养伤?不敢细想所谓的领罚和免职背后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忍不住往季枭那头靠了靠,是我害的他,他只是听了我的话。看着季枭微微蹙起的眉头,我心中直打鼓,但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是我的错,季枭,你知道东思远向来是顾着你的,你别弄他……你……罚我吧。
你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这么深厚了么?被季枭抓住手臂的时候,我的身体近乎一个激灵,他覆压上来,你一口一个东思远,倒没问问,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
他的力气简直已经大到了一种蛮不讲理的地步,狭小的空间内,他的身躯就像一座山一样压迫着我,任我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我不会再要那么蠢的手下,至于你,被他抓住领口的时候,我竟有一种会被他掐死的恐惧感,那么想为别的男人领罚,我倒也不介意好好罚你一下。
被他扯开衣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一种无力而又无助的状态。
那时我才意识到他先前所说的不要再提东思远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就像一头被挑衅的雄兽,终于开始怒吼。
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一时间也忘记了讨巧卖乖,拼命抵抗起来。
不……季枭是不是你疯了?!
你他妈天天跟我躺一张床上,不应该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吗?季枭冷笑一声,现在倒是反抗起来了,我还在想刚刚你那曲意逢迎的模样究竟能维持多久——
这更像是一场拉锯战,是攻与守的疯狂撕扯。
力量的差距过于悬殊,我近乎可以说是毫无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