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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一个小时,脚有些发麻。
常稚禾收了伞,快步走过来看我。
我闻到她身上雨水冰冷的腥气。
妞妞说你感冒了?
她伸手想探一探我的额头,我躲开了。
你做什么去了?我问她。
去陪妞妞了。你不是打了电话吗?
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站起身,盯着她的眼睛。
那时候手机没在身上,开了静音,所以没听到。她放软了语气,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贴近她,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脸上的温柔再也维持不住,变得慌乱起来。
阿炽!
我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服扯开。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刺红了我的眼睛。
泪水几乎是无意识地掉了下来,砸在常稚禾的脸上。
她颤抖着,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慌乱和凄然。
我从她的裤子探进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液体,我抽出来看了一眼,恶心的想吐。
我几乎是拉扯着常稚禾进的浴室,快速将她脱了个干净。
我蹲下身子,看见她黑色卷曲的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阴唇是红肿的,挂着白色的液体。
我将花洒的水开到最大,狠狠揉搓着冲洗了一番,又将手指伸了进去,仔细地,将里面残存的液体扣了出来。
整个过程,常稚禾脸色异常难看,咬着唇一言不发。
我关掉花洒。
浴室里只听见水流的滴答声。
常稚禾像是浑身被抽干了力气,她撑着墙壁。
我哑着声音问: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她转过头来看我,眼神变得平静而陌生。
阿炽,是不是因为在床上,我纵容你,所以你忘记了。
她顿了顿,带着嘲意:我是你爸爸的小三。
你的妈妈因为我离开,你的家庭因为我破裂。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做小三。
我喉咙紧的说不出话来。
她没打算让我回答。
因为你爸爸有钱,有钱到他说爱我,会为了我离婚的时候,我办法拒绝。
所以我和普通的前夫离了婚,抛弃了我的女儿。
她笑着,笑出了眼泪,我就是一个这样的坏女人。
不过因为我和你上了床,所以你默认我是个好人了,是吗?
你幼稚又好骗。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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