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两年分别,程菲觉得余烈就像只大狼狗。
又抱她好一会儿,余烈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
刚才被这位大佬扣在怀里一通胡亲乱啃,这会儿,程菲脸蛋红扑扑的,耳朵、脖子,甚至是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被浓烈情潮蒸成了暧昧的浅粉色。
穿来的那件浅蓝针织衫已经在余烈掌中碎成破布,又不能可能不着寸缕,直接光着身子在这位大佬眼皮底下晃。
程菲窘迫不已,转动脑袋左顾右盼,视线在这间画室里搜寻了会儿,没发现任何可以用来遮蔽身体的布料,不禁蹙眉,抬手轻轻拽了下男人的衬衫衣袖,轻声嗫嚅着求助:……我记得我好像有一条睡裙放在你卧室,就在衣帽间第三个柜子里。你去帮我拿过来。
反正一会儿都要脱光。余烈神色懒懒的,手臂虽然没再箍着姑娘的细腰,长指却依然在她柔滑纤美的脊背上肆无忌惮地摩挲,仿佛把玩一件精美的羊脂玉,穿睡裙做什么?
程菲无语,瞪大眼睛羞斥:你这房子这么大,画室到洗手间还要走那么长一段距离,我不穿衣服,难不成裸.奔吗?知不知道什么叫有伤风化?
这话引得余烈低低笑出声。
他指尖勾过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低声道:这位小姐,’有伤风化’这个词儿,你用在这里不合适吧。
你又不是语文老师,管我用得合不合适。程菲满脸通红,焦急地催促,快去帮我取衣服。
余烈懒嗤:穿什么衣服。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亲过?
程菲被这没脸没皮的狗男人弄得快要抓狂了。她又羞又恼,抬起两只胳膊一把掐住他脖子,眯起眼,用这辈子最高冷威猛的语气,威胁道:你去不去?你不给我取衣服,今天晚上休想。
姑娘人长得娇,眸含春水粉面桃腮,这副奶凶的小表情没有任何震慑力,落在余烈眼中,只让他觉得格外可爱。
他手指捻了下她的耳垂,懒懒一挑眉,道:你人都在我腿上坐着了,今晚的事,是你能说了算的?
程菲:……
程菲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眼瞧硬的不行,便飞快调整策略,小手抱住余烈的脖子贴他更紧,一双眼眸晶亮晶亮,软声撒起娇:我还想顺便洗个澡,哥哥最疼我了,去帮我取一下睡裙,又累不着你。
她声口细软,这声哥哥叫出口,颇有几分吴侬软语的况味。
余烈受用得很,捏着她的小下巴往上抬了抬,耷拉着眼皮瞧她,散漫道:‘哥哥’喊得倒是顺口。来,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程菲耳尖蓦地起火,不好意思极了。为了脱身也没其他办法,迟疑半秒后还是动了动唇,面红耳赤地小声喊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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