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望,男人倒显无辜。
他温和地笑了下:还没查过,我不讲究这些。
苏挺露出惊愕,不过很快便释然。
孟家怎么可能就一个独生子女,第一个不讲究可以理解。
孟鹤鸣一眼看穿他所想,只不过懒得解释。
他捏了捏央仪的手心:看完早点回家?今天还没午觉。
他这么一说,央仪确实困了。
她点头,起身和苏挺一家告别。
等回到车上,她仍记挂那件事,强撑着精神伏在他怀里:所以你真不知道baby的性别?
真不知道。他很轻地笑了声,胸腔传来震动。
那你上次和崔助打电话,说要公主帷幔?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释:另一个房间还有飞机小床。
都准备了?
新的疑惑再次抵达。
她又问:你要生几个?
男人不答反问:你想生几个?
我……还没想好。央仪抿了下唇,第一个还没报到呢,哪有工夫想第二个。
中顿几秒,她又犹豫地说:要是我只想要一个,你们家——
孟家我做主。孟鹤鸣适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我这里你做主。
行吧。
再次被安慰到。
倦意阵阵袭来,她没抗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嘟哝着后颈酸睡了过去。
午觉睡得很短,醒来还是在车里,不过看窗外景色倒是倒是像在孟宅。草皮修得平平整整,造型园艺一如既往精巧耐看。
我们怎么来这了?
听到她醒,孟鹤鸣放下手里的平板,一直搭在她后颈上的手像摸小猫似的捏了捏:妈说吃过晚餐再走。
的确好久没来孟宅用餐了。
央仪点点头:那……怎么还不下去?
不睡了?他极有耐心地问。
困劲儿过去了。央仪答。
等到了房子里,央仪才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不下车。当然,她睡着了是一个理由,最重要的是……
央仪瞥了眼双腿敞着坐在沙发上剥橙子的年轻男人,他脑袋半垂,时不时地望过来一眼,露出干净的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