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疼。央仪如实禀报,用对了力气就不磨腿了。
下次还来?他笑着问。
央仪没那么抗拒,点了点头:来吧。
走了几步,她忽然说:我之前的教练好像没你教得那么细。他有点儿太谨慎了,一边怕我碰了摔了,一边又不敢真的放开指导。
个中缘由,孟鹤鸣当然知晓。
马场是他的,她现在是这里半个主人,出于对总裁夫人的敬而远之,也出于对孟总这个词的震慑力,放眼整个马场,哪个教练敢真的放开。
孟鹤鸣笑了声:听起来,孟太太更满意我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cos?
央仪看着男人俊逸的眉眼,鬼使神差就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以后我每次来上课,你都在?
当然。他颔首,为孟太太服务是我是荣幸。
央仪佯装思考:像你这样技术不错的教练,课时费不便宜吧?
自然。男人说。
我是有一些闲钱不错……她苦恼地说,可是我先生管我很紧的。要是知道我专门上你的课,说不定就会醋意大发——
醋意大发。孟鹤鸣意味深长地念了这几个字,问她,会做什么?
会凶我。
毫无绅士风度。他评价。
央仪胆大地说:还会把我按在更衣室的墙上。
嗯?
后面就不太好展开了。她弯起眼睛狡黠地笑起来。
大概孟鹤鸣是不会懂这些晋-江梗的。
央仪得意地想。
只不过在进入更衣室的下一秒,门被重重带上,她忽得被身后危险的气息笼罩,定在了墙边。
央仪:……啊?
孟鹤鸣掌着她的下颌抬起:不太好展开的那部分,我不介意用行动来替代。
第93章 烦忧
七月末, 杭城郊区新的儿童福利院建成。
前来剪彩的除了当地要员,还有这间新福利院的背后投资人。
听说投资人的太太就是杭城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