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那价值几何。
她有点说不出口。
实在是不太好意思。
算了。她站起身,我去睡觉。
她在这段关系里缺失的安全感,孟鹤鸣发誓会一点点弥补。他抓住她的手,格外认真地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场选择。我会赌全部。
央仪第一反应是甜言蜜语算不得真。
但她同时又很清楚,孟鹤鸣是个言之必行的男人。他说全部就一定是全部,他不屑撒谎。
不管听起来这个回答有多夸张,有多难以置信。
它是真的。
央仪怀着这个近乎梦幻的回答进入梦乡。
正是因此,她经历过那么多人生第一次的惊险后,居然没做噩梦。
一夜无梦,醒来是下午。
被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吵得睡眠难以为继。
她伸手乱摸一通,摸到疑似手机的东西,迷迷糊糊贴到耳边:喂……
你这声音,你该不会没起床吧?李茹大惊,你现在在哪?别告诉我你没搭上飞机???
央仪骤然清醒,啊了一声:飞机?
……
李茹恨不得拎着她的耳朵:你今天下午的飞机回家,你给忘了?!我们还抽空到机场接你呢!结果你压根没飞?!现在人在哪,不会还在榕城吧?你说——
李茹叉腰,抬头看着满屏幕跳动的航班信息,我现在就能打飞的过去揍你。
央仪干巴巴地挠了下鼻尖:我忘了。
被活生生地骂了十几分钟。
这事她有错在先,只能乖乖承受。
最后李茹霸气地把电话一挂。
晚上就到榕城,你给我等着。
央仪懊恼地呜了一声,埋进枕头。
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以为是客房的服务人员,说了声进,而后看到门敞开一条缝,男人规整地站在门边,一手搭在把手上,淡定地看着她:醒了?
央仪哗啦一下坐好,端端正正。
缓了几秒,又伸手抚平翘在大腿根的裙摆。
你没去公司吗?
孟鹤鸣抬腕看表:已经回来了。
……
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她睡眠缺失补了一天还觉得昏昏沉沉,眼皮随时要耷拉下来。
而孟鹤鸣却已经去完公司又回来了。
这种高效狂魔是真实存在的吗?
事情,都处理好了?她沿着床边下来,站在地毯上。
孟鹤鸣瞥了眼她粉嫩的脚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