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孟鹤鸣都离开好久了。
还能算得清牌?
开上帝视角了吧?
孟鹤鸣无声抬了下搭在她椅背上的手:没算,是你们几个脸上写得太明白了。
这话一出,牌桌上又是一片哀嚎。
年轻的那个插科打诨:不算数不算数,都没在牌桌上了怎么还能做外援?
孟鹤鸣从容道:夫妻是一体。
你俩又不是,男女朋友算什么夫——
孟鹤鸣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以后不是?
……啊。
这声没控制住的啊和牌桌上吸气声此起彼伏,但最终,谁也没说什么。
倒是苏挺,重新认真打量了央仪几秒,最终打破局面,温和地笑了笑:来,再开一局。
窸窸窣窣的响声再次在牌桌上响起。
轮到央仪抓牌,她仍在出神。孟鹤鸣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夫妻?
他到底在演哪一出?
央仪回过神,缓缓摇头。
余光瞥过孟鹤鸣,他表情依然从容,只轻轻地提醒她说:到你了。
从这圈牌开始不知怎么,就一直是她在打,孟鹤鸣旁观。他很少发表意见,只有在央仪盯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时才会出手。
起初央仪以为他还有公务没忙完,便继续磕磕绊绊地打下去。但手机被他丢在桌角始终没有再亮。
央仪想要起身,却被按了回去。
她只好说:我不太会玩。
孟鹤鸣轻描淡写地回:输了算我的。
……
那行吧。
他们的互动被牌桌上其他人看在眼里,苏律师的内弟啧啧称奇,小声咕哝:姐夫,多学学。回家能给我姐也表演一个。
苏挺镇定自若:管好你自己。
我稀奇一下不行啊……
但最终他也不敢太开孟鹤鸣的玩笑,抓心挠肺地想看,偷偷地瞄,整个人坐立不安。
直到孟鹤鸣被下一个电话叫走。
小子憋不住了:央姐姐,你和鹤鸣哥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