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讨厌这样的亲近时刻,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跳逐渐加快。
质地轻盈的裙摆滑到腿根,难掩春色。
孟鹤鸣却正人君子般,只是手掌按着她不叫她起身而已。唯一显得没那么绅士的也就逐渐加深的吻了,吮得水声渐重。
央仪慢慢软了脊骨,在他怀里滑落到一半,又被捞了起来,位置交换,反扣在椅背上。
雪茄椅没那么柔软,深棕色的皮质贴住她脊背的每一节,如同身前的男人一样硬朗。她的手从颈侧滑落,顺势攥紧了他的衬衣。
一吻完毕。
他胸前的衬衣已经皱得没法穿了。
孟鹤鸣阻止她的视线继续往下,大手掌住她的下颌,又低头吻了一下,才问:今天什么安排?
吻过后他的嗓音有种迷人的质感。
央仪失神片刻,才说:本来是空给你的。
孟鹤鸣抽离得很快,此刻已经起身。
云州刺眼的日光照进高层落地玻璃,将他手上那枚旭日纹缎面的表盘照得熠熠生辉。
我今天会忙。他回眸。
所以。央仪露出惋惜的表情,我只能找方尖儿玩了。
下楼的时候央仪遇到了孟鹤鸣的助理。
那位是他的生活助理,而非平时处理公事时的总助。想到孟鹤鸣说有私事,央仪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助理朝她恭敬地点头示意。
央仪笑了下,只道:辛苦。
电梯一上一下,央仪径直找到方尖儿的楼层。敲开门,她满嘴鼓着泡沫正在刷牙。
呜噜咕噜噜呜。
央仪没好气道:听不懂。
方尖儿跑回去,吐了泡沫,再探出头:我说,总统套房舒服不?
两百平的床我也就占两平米。央仪慢吞吞道,早上还是被吓醒的。
吓醒?方尖儿顿悟,孟总回来了?
央仪给了闺蜜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方尖儿盯着她左看右看,总结:难怪你这个嘴巴有点肿。好赤——鸡——
等刷完牙出来,央仪已经在看云州的游玩攻略了。她头也没抬,问:今天去哪儿玩?
你还有空跟我玩?方尖儿不可思议,不用陪你男朋友?
他大忙人一个。央仪道。
方尖儿顺着这个话题思索,双手一拳定音:说不定忙着给你补过生日。
生日。
提及这事,早上和孟鹤鸣还算愉悦的气氛在央仪心里淡了些。
潘多拉魔盒最终还是被打开,里面却空无一物。
她不置可否地嗯了声,继续翻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