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口骤然一紧，手指轻颤。
那个离开她的人……回来了吗？
还是，一直都没走远？
第02章续二：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距离
顾芷言盯着那条讯息许久，直到手机自动黑屏，她才恍然回神。
她没有回覆。也不敢。
她害怕一旦回覆，那些年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会像洪水般决堤而出——她不是没想过重逢，但也无数次告诉自己，他不会再出现。
可现在，他的讯息像一根针，无声无息地刺破了她伪装多年的镇定。
当晚，她失眠了。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他的身影、他的声音，还有那句：「芷言，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那是怎样的一句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她本打算直接去参加学校的旧生会议程，却在教学楼拐角处，撞上一个人。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秒。
熟悉的气息先一步包裹住她，然後，是那道再也不陌生的声音：
「芷言，是你吗？」
她下意识地抬头，对上那双曾在她梦里出现无数次的眼睛——
沈亦舟，就站在她面前。
时间彷佛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依然是乾净清俊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多了些沉稳和复杂。
顾芷言心头一震，却没能开口。
她想像过重逢时会有很多情绪，或哭、或骂、或逃走，但此刻，她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终於眨了眨眼，淡淡地答：「挺好的。」
然後她转身，想离开。
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轻，却让她动弹不得。
「你就真的……这麽多年，一句话都不想问我吗？」
顾芷言定住了脚步。
问吗？
她问的话，会不会揭开自己好不容易癒合的伤口？又或者——这麽多年，她其实从没放下过答案？
她低头，看着他握住她的那只手，轻声开口：
「沈亦舟，你还欠我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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