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澈被夹在冰冷的瓷砖和火热的躯体之间,犹如冰火两重天,内部被滚烫坚硬的性器顶撞摩擦,几乎被捣烂。
从脚尖到天灵盖像通了电一般酥麻不止,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留下,下体胀得酸痛,半硬不软的流着淅沥的粘液,一股尿意逐渐加重。
汪澈发出微弱的求救:爸爸,我……我要尿了……
尿吧。
汪政庭手探到他身前,攥住他的阴茎,撸下包皮,揉了几下马眼。
啊啊啊……
汪澈崩溃般地哭叫着,下体激射出一股微臊的尿液,在地砖上画出一个浅黄的圈儿,很快随着水流流入下水口。
汪政庭握着他的阴茎抖动了几下,把尿液甩干净。
汪澈没脸见人地捂着脸,哇哇大哭。
汪政庭有点懵,哭什么?
太丢人了……呜呜……
汪政庭把他搂进怀里,笑着安慰:跟爸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是因为是爸爸……才丢人……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别哭了。
汪澈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泪汪汪道:你不许笑话我。
不会的。
汪澈破涕为笑,在他面前蹲了下去,跪在地上,双手握住怒胀的阴茎,渴求地望着他道:爸爸,让我含含它吧,我太喜欢它了。
汪政庭拒绝不了他这种眼神,最后还是默许了。
汪澈双手捧着父亲沉甸甸的命根子,眼神膜拜又充满渴望,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他没有急着吃进嘴里,而是先吻了几下龟头,才这种程度汪政庭就直吸气。
汪澈抬起头,一边看着父亲,一边张大嘴把他的性器吃进嘴里。
除了画面过于刺激,儿子在替自己口交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汪政庭耳朵里嗡的一声,有种眩晕感。
汪澈的眼神勾着他,缓缓把阴茎吞进去,吞到三分之一,就到了极限,然后小心地收着牙齿,缓缓地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