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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吧!叶浩飞一边说着,一边将钞票塞到曹知韵的手里。
就在这时,对面门开了,楼下也正好上来人!
三双眼睛,就这么盯着二人的举动,小伙子是惊愕,中年男子是饱含深意,老妇女是愤怒!
下一瞬间,曹知韵恼羞成怒:看什么?我男人给我钱,不行啊!
三人窃笑离开。
什么意思?叶浩飞皱眉。
咳咳,刚才咱两好像刚刚经过什么交易一般。
你是说……叶浩飞顿时大笑起来,哈哈,难怪他们会这样看我们,哈哈,只有嫌钱少的,哪有你这样的。
曹知韵翻了个白眼:你小子很在行啊。
没没没,我从没干过那种事,你快收起来吧。
行了,这钱一定会还给你的!曹知韵满脸诚恳地说道。
没事。
你真是好人,我记住你了!曹知韵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浩飞一眼。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想你会用得到的!曹知韵拿起桌上摆着的纸笔写了个号码给叶浩飞。
拿着!见叶浩飞似乎没有收下的意思,曹知韵抓着叶浩飞的手,将纸塞了进去。
门关上,叶浩飞刚躺下,门又敲响了。
什么事?叶浩飞打量着对方,带着一副眼镜,正是刚才那个中年男子。
嘿嘿,那啥,小兄弟。中年男子推了推眼镜,猥琐笑道。
到底什么事?叶浩飞不耐烦道。
刚才那小妹的电话能不能给我一下?当然,我也不是白要,给你三个号码,都是蛮漂亮的,一个是护士,一个是……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
滚啊!叶浩飞将门甩上。
坐在席子上,叶浩飞很是生气,都是什么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啥?曹知韵哪是上门服务人员?不过……曹知韵确实挺漂亮的!叶浩飞决定把她号码存起来。
从外头沙发上找到手机,一看没电了,充上电,开机,叮当,叮当……二十几条未接短信,两条是罗心悦的。
赶紧打了过去,对方迷迷糊糊道:咋没来上班?帮你请假了,买电瓶车的钱取了。
行,睡吧,谢了。叶浩飞赶紧挂了电话。
随后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望东……
哎哟喂,师傅,你可算回电话了。朱望东很激动。
叶浩飞直接打断道:我昨天手机没电,忙过头忘记冲了,别急,出啥事了?
师傅,美仪她出事了!朱望东的老泪开始往外涌。
哎呀望东,我不是交代过的吗,你咋连自己媳妇都照顾不好!叶浩飞一听这话,也急的不行。
是,这事儿全赖我!师傅啊,我这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别说这么丧气的话,赶紧把伤势状况跟我大概叙述一下。叶浩飞急忙说道。
朱望东一听这话,也顾不上说什么好话捧着叶浩飞了,直接把唐美仪伤势跟人家说了一通,而且还耽搁了半夜。
', '>')('嗯,办法倒是有,只是这所伤之处,涉及**,我有些措手不及啊。叶浩飞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那咋办?师傅我相信你,才等了这么久,能不动手术真不想动啊。朱望东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说。
望东你别这样,我不能亲自来,你可以的。叶浩飞安慰道。
师傅的意思是?朱望东一听此话,赶紧把要流出来的鼻水给吸了进去。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会骨骼扶正,这事儿就能成。叶浩飞解释说。
朱望东点点头:肩膀脱臼扶正,这些我都会,只是美仪这回骨头有些开裂,不知此法可行?
有你这句话,我就有底了,你先待着,我尽快过去。
朱望东一听此话,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一半了,对方连病人的具体伤势都没见,就敢如此肯定,可见有十足把握。
大概多长时间能到,我去门口迎您。
医科大附院是吧?现在这个点儿坐公交,估计很慢,我打的。叶浩飞说完就要挂电话,准备动身前往。
别挂!别挂!朱望东在那头大喊。
叶浩飞又把手机放到耳边:怎么了?
我直接派人过去接您。朱望东急忙道。
哎呀,我又不是啥大牌明显,这么高调干啥,你别派人来了。叶浩飞笑着说。
师傅别这样,美仪在这边儿可是疼得死去活来,已经耽搁了好久,不能再拖了。朱望东很是着急。
叶浩飞看拗不过去,又不想唐美仪太过受罪,只好接受了:行,我到御景花苑南门口等!
随后,叶浩飞从小柜子里取出一沓黄纸,快速剪裁好几张。
打开一个小罐子,里面是收集的晨露。
还有一小盒朱砂,一只狼毫。
晨露倒入朱砂,快速研磨,叶浩飞手捏狼毫,蘸了朱砂,真气催动,全神贯注在纸上勾画。
好久没有练手,手法稍显生疏,但是里面的技巧不会忘,就好比学会游泳的人,十年没有再下过水,一旦下水后,短暂的惊慌后依然会游。
熟悉的感觉渐渐在指尖找回,叶浩飞微微一笑,拿出一块法印,准备盖上,转念间又收了回去,黄符不同于蓝符、紫符,无需加盖法印。
顺手又画了几张,这才将东西全部收好,关门,直奔小区南门。
话分两头。
朱永奇的专职司机马小强,驾驶着帕萨特一路疾驰,心中很是纳闷,这朱博导可不是一般人,儿子更是了得,今天怎么会屈驾前往一处很低端的居民小区?
好奇归好奇,绝不多嘴,是专职司机的基本素质。
御景花苑,名字高大上,但却是吊城角的位置,即便抄了很多近道,也足足开了三十分钟。
帕萨特靠近南门时,朱望东就一眼认出正在来回踱步的叶浩飞。
他赶紧拍了拍马结实的肩膀:就是他,停在那。
马结实顺着朱望东指着的方位看去,二十出头一小伙,穿着一般般,心里直犯嘀咕:穿着一般,住在穷小区的小伙,究竟是何人,不会……朱博导偷偷养在外头的小儿子吧?嘿嘿!
瞧这年龄,反推那位阿姨,年纪肯定才四十多,哎哟喂,朱博导当年肯定钓了一个学生。
就在马结实思绪乱飞的时候,朱望东的一声呼喊,生生把他从云端给拽到地上,摔的七荤八素。
什么?什么?马结实掏了掏耳朵,揉了揉眼,朱博导刚才是冲着那小子喊什么?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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