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顺喜爹正在这儿闹呢!
闻听族长问言,村民中忙走出一壮年汉子,恭敬回说着事由,以交族长查办。
这,这外来的汉子怎么满脑袋是血?!
你们打他啦?!族长老眼瞧向现下被绑住的齐大勇,忽开言再问。
啊?
没,没有,他这伤是顺喜爹拿扁担打的,我们旁人没动家伙,只是将他制住!
那回事的壮年听族长此问,一时有些怔住。
不曾想今日这族长怎得这般反性,这要搁平时,宗法族规在上,老族长严厉的紧呐,不说直接上刑吧,但总不会临事要去担心什么犯夫伤情。
恩,呵呵,原来如此!
老族长行止反常,眼下,村中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浑事,他非但未即刻大发雷霆,从重拿办,反而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摸样。
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围拢在祠堂前的村民不解其意,萧靖川心下却跟明镜一样。
之所以老族长不表态亦不再言语的顿在那里,还不就是在等萧郎出手呢嘛!
见势,萧靖川不得不前踱几步,于众目睽睽之下,朝那被绑缚的汉子行去,验看真身!
大勇满面是血,自知事情闹大了,极力将头埋到地上,此刻,恐恨不得眼前有个地缝好钻!
齐大勇!萧靖川几步行下石阶,忽地一嗓子吼出!
大勇听得这催魂的喊声,浑身一哆嗦!
言毕,萧靖川猛地一脚将墩胖大勇蹬飞出去,摔的他仰面朝天,再难躲闪。
他妈的!果然是你!
丢人!现眼!
是个爷们,你他娘的就给老子跪正啦!
萧郎辨清大勇身份,腾地心火暴起,一字一顿咬牙骂着,旋即又上前补了几脚,直踢地大勇满地打滚。
哎,哎呦,我的妈呀!大勇吃痛,被蹬的急了,亦不再唯唯诺诺。
行啦!
萧将军!
是我,齐大勇!
言毕,大勇喘着粗气,昂着脸,与萧靖川对上,破罐子破摔,瞧去竟显得颇有不服。
好,好你个齐大勇!
我进村前有令在先,命你等营中留守!
你他娘的私跑出来做什么?!
说!
你偷进村来,是不是果真糟蹋了人家孙女!
萧郎气燥,于大勇跟前左右来回踱着步,忽地伸手一点指,喝令问责!
我说不是有得人信吗?!大勇左右旁顾众村民。
我是跟婉娘睡啦!
俺喜欢她,她也愿意!
俺还答应帮那糟老头修房子呐,我大勇辩驳。
去你妈的!
大勇还未言尽,萧靖川猛地一脚又将其踹翻!
人家愿意?!
人家愿意,这老汉能把你凑成这副德行?!
人家愿意,你能任由村民给你当粽子绑了!
一连好顿毒打!
萧靖川眼下之狠厉,那一旁观瞧的众村民不由得心生畏惧,好些都悄然向后退着。
一旁老族长拄着拐杖,神情亦甚是复杂。
顾长庭!
在!
去,把这齐大勇给老子绑到村口拴牲口的柱子上!
命全军拔营,村口集合待命!
老子今天要砍了这畜生!
明正典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