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她被辱,也依旧不离不弃,视若珍宝。
这样滚烫的爱意,都捂不热那颗冰冷的心。
这会儿,谢晚凝在鸣剑眼里,简直是冷血无情的代名词。
要他看,对这样没有心的女人,就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回去。
温柔小意没有用,便也使些欺辱掠夺的手段,叫她知道知道利害。
省得愈发有恃无恐。
想到这儿,鸣剑鼓足勇气单膝跪地,快速道:属下有话不吐不快,既然谢姑娘如此不识好歹,您又何须再去贴她的冷脸。
陆子宴看着他,眸色是一片深不见底黑,你想说什么?
您对谢姑娘如何属下都看在眼里,属下敢说这世上任何一个姑娘都会被您的付出打动,但谢姑娘却如此冷血无情,鸣剑道:属下的意思是,暖不热的心,不如不要,您对她若舍不下手,可以将人养在后院……
后面的话,消失在一片肃杀之气下。
养在后院做什么?陆子宴蹲在他面前,猩红的眸子是滔天杀意,当个侍奉床榻的玩意?
头一回被主子用这样的眼神盯着,鸣剑遍体生寒,他自小就跟在陆子宴身边,名为主仆,实在跟左膀右臂差不多……
而现在,他的主子对他动了杀心。
仅仅只因为他的一番话……
鸣剑额头触地,颤声道:属下逾距了。
陆子宴垂眸看向他僵硬的脊背,也没叫人起来。
静滞良久,周身肃杀的气势渐渐消了下去。
我知道你们一直对她弃我另嫁有所不满,但这是我跟之间的事,你只需记住,她会是你们唯一的主母,不敬她便是不敬我,再有下次…他顿了顿,道:不敬她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