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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办公室(微h)
许博洲,这里是办公室。周晚哪里敢在办公室胡来,才4点,外面坐满了员工,很有可能随时都会有人找自己,无论是电话还是敲门。
可许博洲却说:那又怎样?
语气里很明显带着几分戏谑和怒气。
周晚今天穿的是衬衫和短裙,许博洲的手很轻松就从裙底探进了她下面,隔着内裤,手指往最柔软细嫩的部位按,她浑身哆嗦,酥麻感往身体里窜,下意识抓住了他一只手臂:你、轻点弄……
很好,她已经学会了在这件事上推拉。
许博洲很满意,他暂时收回了手,因为他更想在刺激的环境下做点别的事,玩她的奶。他双手绕到她的胸前,三两下解开了衬衫扣,不过故意留了两颗,再将胸衣拉下来,让乳房露出来,这种要脱不全脱的视觉感,更淫荡。
他的手掌托起乳房,食指和拇指上下捏着乳肉。
一边乳房被捏一边却悬在空中的感觉,让周晚很不好受,而许博洲最擅长的就是捕捉到她的小心思,同时他也最擅长将她心底的想法,直白的说出来,说到她面红耳赤为止。
那边也想被玩,是吗?
她咬着唇,不吱声,薄白的肌肤上快被挑逗下的红晕覆盖。
转过来。许博洲命令。
只是刚刚被撩拨一下,周晚站到地面上时,双腿都有些打软,她听话的转过身,面朝着他,身上的衬衫凌乱不堪,两只乳房暴露在外面,一只还被他揉红,羞耻到她根本不敢直视他。
坐上来。许博洲又命令。
周晚摇头:不行,椅子没那么宽,会坏掉的。
他眼神极坏的扫过她下面:哪里会坏掉?
周晚捂住了他的眼睛:你在想什么,我说椅子会坏掉。
许博洲用手臂扣住周晚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揽:跪到我身上来。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快占据了整把椅子,周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坐上去,她只能撑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往他腿上跪,但毕竟是两个人的重量,椅子微微晃了晃。
她怕掉下去,便抱住了他:不行,不行,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许博洲边抚着她的长发边低着声拒绝:我就是要让你每天办公的时候,都能想起我们在这里做过的事情。
她轻轻喘息:许博洲,你怎么这么变态?
嗯。他不仅没否认,反而还引以为豪:你的男朋友在床上可不是什么好人。
……
椅子正对着办公桌,许博洲的一双长腿在桌下敞开,周晚则抱着他跪在椅子上,莫名其妙成了女上位的姿势,而且两只暴露在外的乳房刚好对着他的唇。
他眼睛向上挑,坏着语气命令:把奶子捧起来,喂我吃。
周晚脸迅速一片绯红,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许博洲讲荤话,整个人强势又特别色气,上次她喝了酒,迷迷糊糊,没有此刻感受到的冲击力一半强。
她害羞,没敢做。
许博洲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那我们就耗着,耗到下班,耗到晚上,耗到明天?
不行。
那就乖一点。
要是晚上还好,至少光线暗,但夏天4点的阳光依旧晃眼,一道道灿白的光束照在周晚的胸上,她害羞到不行,不过为了抓紧时间,她还是乖乖照做了,眼睛看向别处,动作僵硬的捧起自己的奶子,身子往前挺,往他嘴里送。
许博洲一口含住了左边的奶子,眼神却朝上抬,故意去看她的表情,她越是害羞,他越是爽。他的舌头灵活的刮过乳肉,又舔了舔乳头,手掌拢住另只没含到的奶子,凶狠的边含边揉。
啊、啊、别……周晚对舔乳头的反应很敏感,浑身像过了电流一般,蹙起眉,喉咙里溢出了一些不受控制的话:别这样、好胀……
胀?哪里胀?许博洲故意这么问她,他当然知道她哪里胀,从内裤里流出来的水,都快滴到了他的西服裤上。
见周晚没吭声,许博洲依次指着不同的部位问:这里?
她抿着摇头,脸上满是潮红。
他又指着裙底问:那是下面这里吗?
迟疑了几秒,她羞涩的点了点头。
许博洲仰起头,唇中的热气从下面往上覆:那想让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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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只能用诱哄的方式要答案:想让老公用手、嘴巴还是鸡巴?
周晚又捂住了许博洲的嘴,皱紧眉: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词啊,很下流。
习惯了,你很会喜欢的。他说着话,手掌往她内裤上伸。
隔着内裤揉搓阴户,真是非常考验许博洲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朝她的逼穴里伸进两根手指,不过他还是给了她缓和的空间,毕竟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那些更猖狂的玩法,来日方长。
他的掌心很大也很烫,覆在自己的私处,刺激到周晚连小腹都绷紧,指尖时不时的往里摁,穴里流出的汁液都透过内裤沁湿了他的手指。
他啧了一声:湿成这样了。
周晚闭紧了唇,而后,内裤被许博洲扯下,没全脱下,卡在了裙摆下的膝盖上,他低头看了看内裤棉布上的汁水痕迹,抬眼笑:跟我做过以后,有没有自己一个人回味过?有没有湿过?
她摇头,就算有,她又怎么可能会告诉这个大色狼。
许博洲不想用手,他命令周晚撑着椅子把身子挺起来点,然后他抓住椅子把手,身体往下滑,嫌膝盖上的内裤碍事,又一手不耐烦的拽到了小腿上,钻进了她的裙摆里。
你干嘛,你别这样……周晚知道他从小就是一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但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更加的荒唐。她以为的性爱,无非就是规矩的在床上,规矩的动一动。
一声长长的嗯从周晚的喉咙里发出,她手指都快抠进了皮椅里,她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裙身被拱起,下面的脑袋在不停地的摆动。
许博洲的舌头在湿热的肉穴里吮舔,舌尖入得很深,刮着穴壁上的肉,又往里搅动,他的力度很重,搅出了一股股淫靡的水声,像是熟透了的果实,里面有流不完的水,顺着肉缝往他舌头上流。
他把那些成熟的果汁吞入了腹中后,接着整张嘴含住了她粉嫩多汁的小逼,嘴唇吸附着饱满的软肉,含一下咬一下。
啊、啊……她的呻吟早已比刚刚更浪了一些。
对于一个征服欲和掌控欲极强的男人来说,许博洲即便比周晚小,但在做爱这件事上,他很难让自己甘拜下风,虽说该为她服务的部分一个都不会少,但总体而言,他想做高位的人。
想狠狠操她。
听她叫,听她哭。
想讲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逼里。
周晚上身在颤栗,胳膊抖得厉害。
在办公室里,又是极其羞耻姿势,再加上许博洲的口活确实很好,她的心里和下面很难不软成一滩水。
而这把她用来处理大小事务的办公椅,就这么脏得一塌糊涂。
他含逼的动作太用力,椅子稍稍往前一滑,她吓到边喘息边求饶:许博洲,停下来,我要掉下去了。
为了安全起见,许博洲从裙下钻了出来。
还没有开始做,周晚就已经浑身酸软,被他放到平地的那刻,她感觉自己好像还飘在空中,双脚没有踏在地上的实感,她颈部都红了,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往奶子上流,衬衫湿了一小半,在阳光里亮晶晶。
许博洲的双手按在她的臀上,盯着她那张事后情动又潮红的脸看了许久,眼里和嘴角都勾起了笑意。
我想先去沙发上休息。她轻喘着,声音很细。
可两只手腕却被许博洲突然抓住,他抬起她的右手往自己腿心间放,她知道他想让自己摸哪,她不干,不停地的挣扎:我不要,我不想摸那里。
许博洲委屈一哼:不公平,我把你底下伺候得那么舒服,怎么轮到你了,就不情不愿了呢。
大脑还缺乏可以思考的意识,周晚只说:我不想。
为什么?
她胡乱的给了一答案:……脏。
许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脑袋,笑:出门前,我洗了澡,底下很干净。
周晚恍然大悟:所以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当然,他盯着那张漂亮又懵懵的脸:我们确立关系后,还没有做过这件事。
周晚质问回去:你这点忍耐力都没有吗?
单身的时候怎么忍都行,但是,许博洲脸庞朝上仰,炙热的目光嵌进了她的眸子里:有了女朋友后,就想天天操她。
……周晚呼吸一紧,她有点后悔答应和许博洲恋爱了,这样的他太陌生,纯纯就是个可恶的禽兽、大变态。
许博洲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腿心一压,那一团硬股的部位很烫,吓得她瞳孔瑟缩,闭眼逃避,可下秒他说出来的话,让她全身仿佛被热浪罩住。
他连哄带骗的声音很温柔:摸摸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它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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