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了牙,竭力将声音放缓放柔:皇叔,孤不需要……通房。
哎,怎么就不需要呢?
诸鹤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磕起了喀颜尔剥的小核桃,你刚及冠,皇叔知道你害羞。但男人那玩意儿得时不时用用,要不你看看你都不会用。说出去岂不是丢皇家的脸?
晏榕:……
诸鹤将一颗小核桃往嘴里一丢:王府中刚好有几位朝中大臣和周边小国送来的佳人,一会儿给你挑挑。阿榕,本王也不指望你夜御数人,但总不能逃避……
晏榕面色看上去要红透了,忍无可忍道:皇叔慎言!
啧。
诸鹤皱了下眉,难不成太子殿下想皇叔亲自教你成人之礼?乖啊,你第一次,再等等,皇叔怕弄疼了你。
晏榕:……
晏榕简直被气笑了,没忍住回顶了句:既然早晚要来,那还是留给皇叔来吧!孤倒也想知道摄政王如何教孤行这成人之礼!
诸鹤:……
凎!这小兔崽子!
分明是欺负鹤鹤笔直笔直,对着他硬不起来!
诸鹤气得挑眉瞪了晏榕一眼,连胸膛都剧烈起伏了好几下,冷笑一声:好啊,那太子殿下且等着本王。
就在这短暂的几秒。
晏榕发现,自己似乎极为难得的觅到了一丝面前这位摄政王真实的思绪。从如此激动的情感来看——也许,他真的心悦自己。
这是已经试探过数次的结果。
或许谋士说得有理,这份心悦,更应当加以利用。
站在诸鹤身后的喀颜尔帮他遮住了肩头下滑的衣衫拉了回来,遮住大大敞开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