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竟如此荒谬!
传信兵那张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都难以克制的浮现出了几分不忿:……禀摄政王,一年前,您下令命将军驻扎南疆,扩展国土。
诸鹤深沉的道:这样啊……不好意思,本王忘了。
传信兵不由想起了临行前将军给他的话,越发攥紧手中的信纸,咬了咬牙:军令在前,还望摄政王尽早准备动身!
诸鹤:?
诸鹤道:镇国将军真是好大的面子,他这是命令本王?
传信兵又磕了个头:楼将军说,若摄政王不愿亲往南疆,他只能亲自回朝劝您上路,也好给边塞的士兵们交代。
诸鹤:……
这只股票攻非常的不同凡响,这是还没有见面就想搞死自己的节奏啊!
不错,鹤鹤就很欣赏这种敢于挑战的人。
诸鹤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扫过殿中的大臣。
每个大臣的脸上都写满了你赶紧一去不返的希冀。
诸鹤收回视线,偏过脑袋,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晏榕:依子央看,本王这趟南疆该不该去呢?
晏榕低头,正对上诸鹤似笑非笑的眼睛,到嘴边的话顿了顿,才开口道:士气不振乃兵之大忌,皇叔此去定能震慑穷寇。楼苍将军的兵法与骑射都无人能匹,定能护皇叔周全。
诸鹤立马弯唇笑了。
然后他在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挑起小太子的下颌,用拇指十分流氓的揉了揉太子殿下的唇瓣,柔声道:既然太子这样说了,那本王便听阿榕的。来人,去给本王备车。
殿内被摄政王如此不要脸的举动震得一片沉默,半晌都没人说话。
诸鹤不慌不忙的放开脸色从青白到涨红再到煞白的小太子,慢条斯理转向殿内:怎么?没听见本王的话,备车。
刚刚那传信兵最先反应了过来,语气里的愤怒简直无法掩盖:楼将军已命一队轻骑与属下同来,现就在城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