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诸鹤又要换背面去戳。
邬玉着实没忍住:摄政王!
诸鹤笔一丢,似笑非笑道:三王子瞧着倒挺宝贝这东西。
邬玉还没来得及看桌案上已经被折腾的活像去了半条命的子蛊,体内的母蛊便剜心似的搅动起来。
子母蛊距离越近,感应越强。
几乎是顷刻间,血色便从邬玉脸上褪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看上去比昏在龙塌上的晏榕还要凄惨。
他端不住那副多情做派,连笑一下都无比勉强,断断续续的道:摄政王……你若是再这般玩下去,玉怕是……不能活着回北狄了。
不过分秒之间。
邬玉竟连站都快站不住,扶着桌案向前倒去。
诸鹤将人拽起来,一丝血痕已经顺着邬玉的耳际缓缓溢了出来。
诸鹤:……
这人不会就这么被玩死了吧?!!
那鹤鹤岂不是搞死了一只原始绩优股!?以后没得玩了!?
人类这么脆弱吗?!!
诸鹤惊了,赶紧伸手猛拍邬玉的脸:诶不是……醒醒,这蛊虫……
邬玉整个人萎靠着桌案倒了下去。
诸鹤:……
鹤鹤心好冷。
鹤鹤看看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