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泽去接了杯开水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浑身发热的段移,他有点惊讶。
……这白痴,就这么一会儿他还能真的搞出什么病来吗?
段移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神志不清,一直往铁栏杆上贴。
盛云泽刚走过来,他就一股脑的往盛云泽怀里钻,盛云泽手上是开水,退开段移怕开水浇他头上,只好把手拿开,水都浇自己手上,立刻烫红了一片。
盛云泽放下水杯,迟疑地摸了下段移的额头。
老张听见动静探头一看,吓个半死:哎呀,他怎么了?
看到桌面上散落的抑制剂空瓶:哎呀这孩子,怎么把Omega抑制剂当糖吃了?平时看着二,怎么还真二上了。
盛云泽:他吃Omega抑制剂?为什么?
老张:还能为什么,这崽子嘴馋呗,咱们医务室带点儿甜味长得像糖的药他什么没吃过?什么没往嘴里塞过?
盛云泽:段移喜欢吃糖?
吃零食,小孩儿都这样。
老张给他挂瓶水,半小时之后段移缓过来了,睁开眼,盛云泽就坐在他身边。
他迷迷糊糊:老公……
盛云泽抬头瞥他,目光凝聚成杀意,段移后背一凉,瞬间清醒:公、公、恭喜发发发财……
盛云泽挑眉,你干什么?
段移情真意切:给您拜个早年。我怕年三十晚上的祝福太多你会看不到我的问候我怕初一的……
盛云泽:闭嘴。他无奈的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我跟把抑制剂当糖吃的人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
段移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躺着了。
装着装着装出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