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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安静地看着陆恩慈。
村子里的小孩子都跟父母睡同一张炕,一切与性有关知识的学习,都在那张炕上进行。
孩子走街串巷,嘴上胡说八道,大概教了陆恩慈不少,让她知道女人在床上如何求饶能达到调情的效果,比如现在。
男人抹掉陆恩慈脸上的泪水,缓缓梳理她的额发:哪里湿了?裤子自己湿了,还是你把它弄湿了?
陆恩慈哽咽道:我……是我弄湿了。
说着,她踮着脚去舔男人的唇瓣,慢慢嘬吸内侧柔软的唇肉,整个人往他掌里挨。
嗯…嗯……她轻轻喘着,完全在靠本能做一些事。
纪荣难以表现得无动于衷,在她的主动和自愿面前,冷淡应对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把恩慈抱到腿上,在接吻的过程里,手从她裤子探进去,隔着内裤捻了捻腿根。
明明没被操,但整个人一副被狠干过的样子。他的手一进来,她就开始发抖,从裤子那儿泄出一股软弱又芬芳的香气。
纪荣心知这样没法子放她走,田里那些女人都是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陆恩慈在午间找了男人。
别怕,他摸着后脑勺哄她:别怕,正常的。
那……那怎么办?陆恩慈憋着泪,眼睛红彤彤的:黏糊糊的,我不舒服。
纪荣斟酌片刻,起身到一旁柜子里翻找,拿了条看起来很新的、男人穿的内裤到她面前。
黑色的,有股太阳晒过的暖洋洋的气味。
穿上。他说,复又转身找针线盒。
陆恩慈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可,可它是…
我的。纪荣望着她,言简意赅道:至于你身上的,我会洗好晾在院子藤下,晚上我不在,你明天自己过来拿。
女孩子声音小小的:那你转过去,我没说之前,不准转回来。
纪荣捏着针线依言照做。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陆恩慈慌乱地穿上它,把自己那条葱色的内裤从脚腕甩下来。
她已经揪着腰边,胀红了脸去看纪荣的方向,担心,同时期待着他偷看,却发现男人微俯着背,抿唇捻湿线头,在给黑线穿针。
', '>')('他的后背压迫感十足,肌肉都是干活干出来的。然而手指灵活,动作举止十分贤惠。
陆恩慈不免又看了几眼,才悄声说好了。
她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城里来的孩子似乎随便捂一捂皮肤就变得很好,膝盖红红的,腿面却白。
纪荣没说什么,坐在炕头,垂眼捏住恩慈胯处多出的那几寸腰边,扯线缝紧。
他手法好,缝得很密,藏针,不叫黑线翻出来。陆恩慈觉得臊,频频扭着腰低头看,观察他手指发力时的样子。
少女的臀型在扭动中变得无比清晰,纪荣闭了闭眼,缝过几针后,难忍地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挟着微妙的哑意:
别再动,我把腰改小点。做一下午活而已,就这样好好穿着,不会掉到脚腕子上。
他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陆恩慈面红耳赤地点头,僵得像木头。
纪荣贴心,坐在炕上把着内裤腰口多出的部分折向一边,贴着陆恩慈的胯骨,几下就缝得严实恰当。
裆部被包得严严实实,陆恩慈拿干净布子擦了腿心,把它和内裤丢在一起。
看见纪荣还在看她,恩慈嗫嚅着,撒娇似地埋怨:我之前可从没穿过男人衣服……
衣服两个字出口之前,她微微停顿了一下。
纪荣笑笑:我以前也没给你这样的小家伙穿过内裤。
他走过来,拍了拍陆恩慈的脑袋:倒是常自己缝补衣服。不用太难为情,把你弄湿了,这是应该的。
去吧。他道:时间差不多了。
陆恩慈仍不舍得走,握着他的手,期期艾艾地问:那现在算是……
反正,我跟着你了。她说。
嗯,纪荣俯身亲了亲她的头发: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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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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