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只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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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沂走出卧室后,慢悠悠往楼下书房去。
今晚并没有什么工作,完全是他瞎扯的,但原因倒是真的。
他确实还真怕会忍不住。
前些日子,他回来的时候基本上迟暮之都先睡了,倒也没什么,顶多抱着人的时候,自己忍忍。
但今天不大一样。
两人话都说清,都已经开诚布公了,而且再加上迟暮之的反应,他没想法不可能。
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圣人,想要的女人就醒着躺在自己身旁,他就算忍得住也怕吓到她。
就刚才那样儿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受不住。
还不如让他自己冷静会儿,至少人没在身边。
啪嗒一声,书房的灯打开。
温沂单手关上门,缓步走入,随意坐在一侧的沙发内,正准备闭目养神的时候。
刚巧衣兜内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摸出扫了眼接起。
温少在哪儿呢?任尤州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有事?温沂懒懒的问了声。
任尤州笑了一声,不是,找你就一定要事?
温沂半靠在沙发内,随意问:没事你找我干嘛,闲得慌?
诶,还真猜对了。任尤州说:我们家阿颜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的很,想着给你打电话唠唠嗑。
你找我唠什么嗑?温沂随意问:盛瑜呢?
任尤州轻啧了一声,人陪女朋友呢,直接把我电话挂了。
温沂慢悠悠的哦了一声,挂了。
……任尤州打断他,诶,不是,你们一个个这么绝情的啊?
温沂挑眉,他有女朋友,我难道没老婆?
言下之意就是他要陪老婆。
任尤州一噎,你有个屁你,你都接我电话说了这么久的话,人肯定不在身边,你可别想蒙我。
我看你可怜多聊几句。温沂语气懒懒,你倒还质疑上我了?
可别,如果你家老婆真在身边,按你这性子还接我电话?说完,任尤州立马接话,所以现在也正好我们俩孤家寡男的,唠嗑消磨时间算了。
温沂索性也无聊,坐起身伸手从茶几下拿了包烟,抽了根出来,点燃,行,任总要和我唠什么?
你这一问,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唠什么?任尤州沉吟一声,似是想到什么开口,哦,这事我还真要问问你。
温沂含着烟,散漫的嗯了一声,什么事?
之前那两家小公司资金流断的是你做的吧?任尤州问他。
嗯,惹我老婆生气了。
……任尤州嘿了一声,你老婆是给你降了什么咒?
怎么?
这么护着人,而且我也真好奇你怎么就答应这和迟家的联姻呢?你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说完,任尤州自顾自的猜想,总不可能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吧?
温沂闻言扬了扬眉,没搭腔。
不是?任尤州一惊,还真是有对不起人的事?
没有。温沂坐直身,指尖轻敲,将烟灰抖落。
任尤州:那是什么?脑子抽了?
听着这比喻,温沂缓慢的吐出烟圈,良久,轻笑一声,可能还真是。
嘶,我也不管你是怎么了,但你应该也知道我家这位和你老婆可是熟得很。任尤州好心道:我提醒一句,你可别玩弄人家姑娘,对人家好点。
温沂闻言顿了几秒,缓缓道:这用得着你说?
……任尤州说:算了我挂了,和你说话,我迟早气死。
话音落下,电话挂断。
温沂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旁,咬着烟,垂眸安静了一会儿,可能是被任尤州一提,他倒是想起了第一次见迟暮之的时候。
但却不是在两家联姻见面,是在一年前。
那次他有事去了一趟怀西迟家,拜访了迟文峰,商谈完工作后,坐入车内准备离去,却瞧见了一辆车驶来停在车位旁,随后,车门打开,女人长腿落地下车,再单手关门。
动作利落干练,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