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哭的更委屈,你说了,你还打我屁股,疼死了,呜呜……
陆建瓴明白过来了,他这是做恶梦,魇着了。
陆建瓴扯过被子把他包住,手掌按摩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你是做噩梦了,醒一醒,梦里都是假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
孟清渐渐从梦境的情绪里走了出来,就势跟他认错,我错了,我再也不穿着暴露,再也不去夜店了。
陆建瓴从桌子上抽了纸巾给他擤鼻涕,你自己说的,要说到做到。
嗯。那你还生我气吗?
不生气了,早就不生你气了,昨晚回来太晚,就没叫醒你。我也有错,我不该凶你,以后天大的事都好好和你说话。
孟清抹了把眼泪,钻进他怀里,我以后会听话,不惹你生气。
陆建瓴笑了,这话我听听就算了。不听话就不听话,气我就气我吧,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能怎么着,你健健康康的,我就知足了。
孟清哼唧了两声,把他抱的更紧。
不过有一点,以后不管生多大的气,和我闹多大的矛盾,不许动不动就跑出去,更不许伤害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知道吗?
知道了。
陆建瓴看了眼表,还不到五点,还早呢,你再睡会。如果害怕做恶梦,就跟我睡。
孟清挣扎了半天,还是禁不住诱惑,跟他钻了一个被窝。
陆建瓴搂着他,有节奏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的怀抱既温暖又踏实,孟清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建瓴却睡不着了,他习惯一个人睡了,旁边多个人,实在睡不着。
睡不着就睡不着吧,翻个身都不行,一动就被小崽子抓着衣服揪回来,陆建瓴只能保持着姿势不动,一会儿半边身子都麻了。
可是看着小崽子的睡颜,那种心满意足,什么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