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理由。
阮玫紫的神色一下子冷淡了下来,你要记住,如果不是你,小柯不会染上那样的病。都是你夺走了你弟弟的健康,你必须为他负责一辈子。
安然抬头看向她,轻轻一笑:我不要。
你——
抽血很疼啊,
安然道,而且没有我的血,他不是照样能活得好好的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
阮玫紫把手在桌上一拍,怒道,这就是你身为我的长子,小柯哥哥应该说出的话?!
旁边的佣人上前,递上一杯水和两片药:夫人,请消气。
阮玫紫就着水将药服下,脸上的怒气有所收敛,却还是冷冷的:不管怎么样,你都必须——
那杯水不是我倒下的。
安然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有人该为此负责,那也不是我。
阮玫紫:你说什么?!
她这一下几乎有点失态,像是完全没想到安然会提起这件事,还一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安然起身,轻描淡写道:我先走了,小柯那边我以后都不会去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他抛下这句话,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离开了别墅,没有再理会身后阮玫紫砸碎水杯的声音。
别墅外,一辆私人飞艇悬浮在半空中,缓缓降至安然面前。
目的地:谢斯顿副总统府邸,已为您确定最佳路线。
伊丽莎白自动转变模式,飞艇里充满女子机械又清亮的声音,预计二十分钟内抵达。
安然道:不急,先随便逛逛吧。
是,路线已更改。
伊丽莎白道,您心情不好,需要放首抒情音乐吗?
算了,不想听。
伊丽莎白:哦。
隔了一会,她又道:刚才的您真让人意外,这还是我见您第一次对夫人正面开枪,非常帅。
安然道:哦,那我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