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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头快炸掉了!海遥低吟一声,睁开了双眼。这里是哪儿啊?她又怎会在这里?依稀记得,她昨天似乎喝了不少酒,然后噢,不记得了!任凭她想破头,记忆仍是一片空白。她试着起身活动几乎快散的骨头,才刚坐起身,便瞧见挥帘而入的柳映霜。你醒啦!地含笑迎向海遥,关切地问:你还好吧?我马上请人帮你熬醒酒汤去。等等,别忙了。海遥唤住转身欲走的柳映霜。那你现在感觉如何,身子会不会不舒服?还好,还能忍受。她望向在床边落生的柳映霜。柳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我没闹太多笑话吧?耙情她全忘了?如果不介意,叫我一声映霜姊就成了。你昨天喝得很醉,所以我才让你暂时在这儿住下。那真是抱歉麻烦你照顾我了。她微赧地说。麻烦倒是没有,守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地照顾你的人是风大哥,要道歉或道谢全找他去,我不敢居功。风翼天?就是那无心无情的混蛋害的,要不然她怎么会醉得一塌糊涂!还想要她道谢?门儿都没有!正欲开口问风翼天的行踪时,他恰巧推门入内。小遥,你还好吧?乍见她,他神情有着些许的不自然。他尚未调适好心情,在知晓她一片情意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海遥。还好。她极自然地响应,抬头看了看,不解于他游移的眼神,他为什么不敢看她?是她多了个鼻还是少了个眼睛?表情这么古怪。天哥,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自己从实招来,瞧你一脸的心虚。
看她的样子,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啊?这个当然没有。他忙掩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演技这么烂!嗯哼!她轻哼着。最好如此,否则不经意的垂首,她尖叫出声。天杀的混帐,你想死是不是!竟敢脱我衣服,别以为上次我饶过你,你就等一下!他急叫道,在海遥跳下床追杀他以前解释。我要伸冤,这不关我的事,是映霜帮你脱的,我也很懊恼什么都没看到你说什么!才刚平息的怒火又因他后半段话而撩起。什么叫非礼勿视你不懂吗?下流的混蛋!罚你抄论语一百遍!她狂叫道。母老虎一个。他小生怕怕地窜逃出门。海遥深吸了口气,满意地消了怒火。白痴一个!柳映霜看着,不禁流露出无尽欣羡。这种两小无猜的交心,又何尝不是世间最美的恋情。海遥收回目光,想起了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映霜姊,我能不能请问你一个问题?她的性子向来直来直往,学不会转弯抹角,所以就连问问题也是单刀直入。柳映霜蹙起秀眉无声地反问。她轻咬着唇。我是要问你心里头有喜欢的人吗?我指的是刻骨铭心的那一种喜欢,有吗?例如谁?风大哥吗?海遥一震,直盯住她。你、你的意思是说这对小情人实在很磨人,他们不急,她这个旁观者可为他们急了。以他们如今的情况而言,势必要有点推力,而她愿意适时推他们一把,当他们的刺激。她了解为情所苦的心是如何地催人断魂,她和石靖韪不能成双,若能见风大哥和海遥有个圆满的结果,也算是稍慰它的遗憾。风大哥出众卓伦,落拓不凡,能蒙这样的男子眷恋,在无意外的情况下,有哪个女孩能不倾心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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