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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大板
对牌就是古代的准考证,没有它,就进不去考场了。
乔薇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这事怪不得阿生,谁会想到排个队都会把牌子给弄没呢?
她帮他擦了泪道:你先别哭,我们把对牌找回来就是了。
罗永年灌满水回来时就看到几人低头在地上找着什么:怎么了,姐?
景云的对牌丢了。乔薇继续找。
罗永年皱眉: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弄丢了?确定在这儿丢的吗?
阿生自责地低下头:确定。
罗永年一巴掌拍上他脑袋:你小子弄丢的?
阿生又快哭了。
乔薇按住罗永年的手:别怪阿生了,赶紧找对牌。
罗永年帮着找了一阵儿,也问了排队的人,都说没看见地上有对牌,此时距离开考只剩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了,考生差不多都进去了,隻零星几个还在门口检查对牌,几人不免有些着急。
乔薇按了按眉心:阿生,你带望舒先进去。
阿生摇头:把我的对牌给景云,让景云进去吧。
对牌其实长得一样,三人好玩儿,才用炭笔在上头写了各自的名字,但擦掉就没事了。
乔薇正色道:你进去。
景云还小,退一万步说,今天真的被拒考,三年后也还是有机会,但阿生十岁了,错过这一次,便再没下一次。
阿生捏紧拳头:我不进去,对牌是我弄丢的,景云不进,我也不进。
望舒眨巴着无辜的眸子道:我也要和哥哥一起。
乔薇蹲下身,摸了摸女儿脸蛋:听娘的话,与阿生哥哥先进去。
让哥哥去吧。望舒把自己的对牌拿了出来。
还是用我的!阿生道。
乔薇定定地看着二人:谁的都不用,你们进去,阿生你先把望舒送到她的位子上,望舒你别害怕,就跟平时上课一样的。
我可以带小白吗?望舒小声问。
不可以。乔薇摇头。
阿生牵着望舒的手走进了考场。
景云的心里有些难过。
是不是被人偷了?姐。罗永年满头大汗地问。
景云睁大眼:我想起来了,刚刚有个人撞了阿生哥一下。
谁?
罗永年与乔薇异口同声。
景云摇手一指,顺着他指的方向,乔薇看到了两个正在谈笑风生的妇人,其中那个瘦的,不正是上回在灵芝堂拿员外郎身份压她的小妾吗?这可真是巧啊!
乔薇目光冰冷地走过去,二话不说揪住了她的衣领,她吓得尖叫:啊——你干什么?
此时的乔薇,与上次那个兜着孩子的土里土气的模样不同,她并未一眼认出来。
乔薇冷声道:对牌交出来!
阿绣神色一慌:什、什么对牌?
当——
当——
当——
书院内,钟声敲响,考试开始了。
乔薇没功夫与她痴缠。
还不承认?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乔薇扣住她胳膊,单手一按,将她按在了地上!
胖妇人吓得白了脸,她是真不知道这对牌是从人家手里抢来的,还以为是哪个人心甘情愿卖的呢,她忙凑上前,颤抖着身子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还给你!
阿绣忍痛呵斥:还什么还?对牌本来就是你的!她抢东西还打人,有理了?来人啦!打人啦!有人砸考场!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了。
几名守卫立刻赶了过来,罗永年见势不妙,一步跑过来,拦在乔薇身前:谁敢动我姐?!
乔薇松开阿绣,抱起景云,塞进他怀里,不容拒绝道:到那边的巷子等我!没我允许不许过来!
姐!
还认我这个姐,就听我的!
罗永年咬牙,抱着景云避进了巷子。
巨大的动静把程大人惊了过来:怎么回事?谁在考场外闹事?
阿绣像是见了救星一般,哗啦啦地落下泪来:老爷!老爷你可算出来了!你要替婢子做主啊!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疯子,抓住我就打我!还威胁我把对牌交出来!咱们儿子又没参加神童试,我上哪儿给她弄块对牌啊?
乔薇眸光一凉:你就是那个员外郎?
你是何人?程大人瞧她容貌气度不凡,又如此嚣张行事,恐她是有后台之人,并不敢第一时间与她撕破脸。
乔薇淡道:怎么?想看人下菜?
程大人被道中心思,面上一阵尴尬:你休得无礼,本官隻想知道是何人在考场闹事!
乔薇冷笑一声:听大人的口气,是我一人在闹事了,大人知不知道你这位妾室究竟做了什么?早先在灵芝堂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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