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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也没关系。二虎及时将话题拉回来,我有一块祖传的,转运小石头,你要摸摸吗?摸了就能开心。
上次说霉运罩顶,没推销出去,这次二虎换了个营销策略。
好啊。秦沧阑说。
真爽快,二虎喜欢。
二虎拿出了自己的小石头:给你摸摸,一般人我不给的。
秦沧阑煞有其事地摸了摸。
二虎满意地点了点头。
试摸完毕,接下来就要——
哪知不待二虎开口,就听得秦沧阑说:我不能白摸你石头,这个送给你。
说罢,他从玉佩的穗子上摘下一颗金豆子,放在了二虎的手心。
想了一百种喊价方式的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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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时,苏老爹依旧未归。
苏小小知道他去了东头的集市,于是决定去找找。
她路过一个小胡同时,听见里头传来十分激烈的殴打动静,以及拳拳到肉的声音。
她眉头一皱走了过去。
苏老爹满身是血。
他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左勾拳、右勾拳,打地男人满地找牙。
二人身边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小厮,已经是爬都爬不起来。
爹?苏小小唤了一声。
见到闺女来了,苏承才总算收了手,起身后又给了王富贵一脚: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再敢来找死,老子送你去见阎王爷!
爹你没事吧?苏小小问。
我没事儿!苏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说道,不是我的血,哎,瞧这衣裳脏的!真不扛揍!
想到这里,他又折回去,一人补了一大脚!
苏小小见苏承是当真无碍,连皮外伤也没用,放下心来。
爹,我们回去吧。
诶!
苏承挑起一旁的担子。
幸好菜没坏,否则他非得要他们的命!
爹,等下。
苏小小走了过去。
王富贵听见脚步声,吓得抱头发抖。
苏小小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来,嗖嗖嗖地把几人的钱袋搜刮了!
父女二人往回走。
这一幕,落入了街对面的一辆马车里。
秦彻挑开车帘子,目光死死地盯着从巷子里出来的父女。
有那么一瞬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父亲,你在看什么?
秦嫣然问。
秦彻的脑子嗡嗡的,没听见秦嫣然说了什么。
秦嫣然顺着父亲的目光望了望,咦了一声:是她?
这下,秦彻有反应了。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儿:你认识那两个人?
秦嫣然回忆道:那个姑娘是我和爹提过的青州大夫。
秦彻的手指一紧:给你舅祖父治病的青州大夫?
秦嫣然道:她只是徒弟,真正为舅祖父治病的是她师父。
秦彻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苏承的身上:那个男人是——
是她父亲吧?长得有点儿像。说到像,秦嫣然看看苏承,又看看秦彻,好笑地说道,爹,我怎么觉得他和你也有点儿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秦彻的拳头唰的握紧了。
他们当真是苏家从青州带回来的?
是啊。
秦彻深呼吸:给你舅祖父治病……为何要从青州请大夫?京城、京城那么多太医……
秦嫣然若有所思:我也奇怪,大表哥说,他们医术高明,我想,或许是当地的名医吧。舅祖父治了许久,不见好转,大表哥他们可能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秦彻又道:那丫头是徒弟?
秦嫣然道:大表哥是这么说的。
秦彻沉思道:我只见过大夫带着家人外出出诊的,还没见过哪个徒弟有如此排场。
这……我就不清楚了。秦嫣然了解的消息有限,她若是仔细打听,倒也能多了解一些,可她干嘛要去打听一个乡下小丫头?
在秦嫣然看来,自己完全不值得去浪费这个时间。
至于说秦云与苏二狗的恩怨。
她的弟弟她了解,就是秦云自己闹事,她才不替他出这个头。
秦彻道:你再说一次……他们叫什么?
秦嫣然想了想,道:姐姐叫苏大丫,弟弟叫苏二狗。
姓苏……秦彻冷冷地闭上了眼。
秦嫣然察觉到了秦彻的异样,关切地问道:父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我没事……秦彻道,回府。
回府的路上,秦彻亲眼看见那对父女进了梨花巷,角度的关系,他没看清他们进了哪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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