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宫的时候没带换洗衣裳,你帮我买几套吧。
马谨严眸光冷峻,半晌,微微一笑,牵了她的手道:那是自然,我们是来出游的,我可不想委屈了自己妻子。
他说着,拿过德庆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德庆公主曾经非常迷恋他的亲吻,如今,却只剩无尽的膈应了。
公主好像不高兴?他冷笑着问。
德庆公主定了定神,轻声道:没有,我只是想,要买什么样的衣服。
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他说着,轻轻解开了德庆的云裳,绣粉牡丹的白色肚兜慢慢浮现在眼前,他覆上大掌,轻轻地揉按。
德庆公主捏紧了手指。
他一把将德庆公主扣进了怀里,抚摸着柔软的娇躯,蛊惑地问:公主,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德庆身子轻颤。
马谨严挑起她下颚: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喜欢我。
德庆公主的睫羽颤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弧度。
马谨严掐了她一把,疼得德庆公主眼泪直冒。
不喜欢我吗?公主。他邪恶地问。
德庆公主忍住身体的疼痛,也忍住心底的崩溃,含泪点头: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笑得冷然:可我瞧公主好像口是心非。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德庆公主缓缓倾过身子,贴上了他唇瓣。
马谨严道:这可不够。
泪水滑落,德庆公主静静地问:你想怎么样。
马谨严抚摸着德庆公主的双肩:我想与公主做真正的夫妻。
德庆公主的唇瓣颤抖了一下:在这里吗?在大街上吗?
马谨严不可置否地说道:这样,是不是更刺激?
德庆公主没有说话。
马谨严一件件脱了她衣裳,她像一尊没了遮掩的白瓷娃娃,每一处都暴露在马谨严的眼皮子底下。耳畔是车水马龙的声音、小贩叫卖的声音、孩童嬉闹的声音……
屈辱、不甘、懊恼,一寸寸啃噬着她的心脏。
马谨严欺身而上,指尖抚过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他还是马家庶子时,就没在这方面委屈过自己,到了南疆后,更是被训练成了风月老手,德庆公主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在他的爱抚与撩拨下,德庆公主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不会很疼的,相信我。他咬住她耳朵,轻柔而蛊惑地说,像个宠妻无度的丈夫,舍不得给她一丝疼痛。
德庆公主的身子泛起了耻辱的快感。
马谨严低低地道:我是爱你的德庆,别怪我,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德庆……德庆……
德庆公主怔怔地望着车顶,有鲜血从那里流了出来,但好像真的不是很疼,身子渐渐不属于自己了,随着他的索求变换成他喜欢的湿度。
德庆公主慢慢地勾起了唇角,那是一个苍白而无力地笑。
她可以呼救,可是她没有。
她觉得这一切,是她活该承受的,还有她父皇,也该要好好地痛苦一下,这就是卖女儿的下场。
……
德庆!皇帝蓦地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心口惴惴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一般。
皇贵妃放下手里的络子,起身走过来:皇上,您醒了。
德庆呢?她回来了没有?
皇贵妃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角的汗水,软语道:德庆公主与恭王出游了,这几日都不回,您忘了吗?
皇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朕……朕担心德庆。
皇贵妃笑道:她与恭王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恭王……皇帝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莫名觉得古怪,恭王太油嘴滑舌了,几天就把德庆哄得不知东南西北!
皇贵妃笑了:那还不是他喜欢德庆?
不踏实。皇帝皱了皱眉。
皇贵妃稍稍愣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您不是才表扬过恭王是,说他比您想象中的好很多吗?
朕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就……皇帝按了按心口,你说朕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养在民间的庶子,还接受了对方的提亲……朕也是没有办法!玄家突然得了黎族的支持,朕要是不结盟南疆,朕这皇位就保不住了!
皇贵妃喟叹地说道:公主深明大义,她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终究是朕对不起她……皇帝难过地说道:他们去哪里出游了?派人把他们找回来。
皇贵妃就道:具体上哪儿,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