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这简直是我最想要的东西了!皇甫珊抱住宁玥,恨不得在宁玥脸上亲上一口!
宁玥拍拍她肩膀,温声道:祝你早日报仇雪恨。
皇甫珊兴奋得呀,只差跳起来了:我会的我会的!就算不能杀了他,我也要让他断子绝孙!
宁玥微笑着没接话。
皇甫珊又道:对了夫人,你朋友的困扰解决了吗?
宁玥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没呢,那个女人颇有些背景,还长得非常漂亮,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么说……是个狐狸精啊?阿嚏!皇甫珊又打了喷嚏。
宁玥关切地问:你没事吧,白天就打喷嚏了,是不是染了风寒?
没,就鼻子痒痒。皇甫珊吸了吸鼻子,看向宁玥道,夫人,对付别人我没辙,狐狸精我可是在行的很!我父……咳,我父亲的小妾,全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见了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给我乖乖地跪着!谁都不敢造次!
吹嘘完毕,她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水,递到宁玥的手上道:别看我是独自出来闯荡江湖,该准备的东西我是一点没落下!这种药水是我们南……南——方——淄——淄——城的特有草药熬制的,与金创药混在一起,治疗内伤有奇效,但倘若单独使用,会使皮肤红肿发痒溃烂,我向你保证,只要她沾上一点,全身都会发病,保证她啊,毁容毁得比猪还难看!阿——阿——阿——阿嚏!
这次,连鼻涕都打出来了。
宁玥递给她一方干净帕子:我看你是真的风寒了,回去喝点姜汤吧。
皇甫珊擦了鼻子,道:好的,我先回去了,药水你拿好,下次再见啊,你也快点回去,又要下雨了。
却说玄胤回府后,被告知宁玥去回春堂了,当即面色一变,奔出了王府,那些人追杀他未遂,指不定会抓了宁玥,就在他跨出二进门的时候,宁玥回来了。
他按住宁玥的肩膀,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随后,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宁玥被勒得腰都痛了。
不就是出去了一下吗?至于紧张成这样?
想到了好玩儿的东西,宁玥拍拍她肩膀,笑道:玄胤,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他轻轻放开了她。
药水!宁玥把皇甫珊给自己的小瓷瓶给了玄胤,我刚弄到手的,你不是说你得罪了几个仇家吗?要是他们来追杀你,你就拿这个泼他们!沾上一点儿就能生效,比暗器还管用!
皇甫珊给她时,她其实是想拒绝的,因为她不觉得他前世的皇后会跑来西凉,但用在他仇家的身上也是好的呀!
……
皇甫珊回到客栈后,舒舒服服地躺倒了床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一个劲地坏笑。
小娟打来热水,准备伺候她洗澡,见她笑得那么诡异,不由地出声问:公主,你怎么啦?出去碰到什么好事了吗?
当然!还是大好事!皇甫珊得意地坐了起来,一边掂着手中的小瓷瓶,一边邪恶地说道,我今天,碰到了一个大好人,她给我了一种软骨散,有了它,我就能把那个登徒子狠狠地、狠狠地踩在脚下了!我要扒光他的衣服,吊在城楼上!让全天下的人都耻笑他!我还要让他从此不举,再也不能与女人风流快活!
……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玄胤压着宁玥,将她双手扣在两侧,霸道而缠绵地亲吻着她。
不知怎的,明明天气闷热,他却感觉脊背凉飕飕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这场欢爱的投入。
一个月没碰她,他做梦都想要了。
他亲吻着她。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宁玥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像溺水之人,想找块浮木紧紧地抱住,手却被他扣得死死的。
但不过不可置否的是,这是除了与他亲吻之外,她渐渐喜欢上的第二件事。
能深切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深深的纠缠,用尽所有力气都不为过,只想把自己变成他的,把他变成自己的。
十指相扣,一室春暖,情潮涌动。
雨声渐大,淹没了羞人的声音。
惊雷阵阵,似乎有谁尖叫了一声……
……
第二天,雨过天晴。
宁玥浑身酸痛得像被重物给碾压过似的,抬下手指头,都倒抽凉气。
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要,还是蛊毒发作,一直缠着他索求,到后面,终于承受不住了,他又说开胃菜吃完了,要上正餐了……
冬梅推了门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情欲气息,她瞬间涨红了脸,幸亏昨晚不是她值夜,听莲心说,热水都叫了三次。
咳咳,小姐,您醒了吧?肚子饿不饿?她低头,都不敢去看宁玥满身的吻痕。猜到他们小别胜新婚,肯定会好生恩爱一番,却没料到恩爱得这么激烈。
有点饿。宁玥摸着空荡荡的床侧,玄胤呢?
被王爷叫去军营了,王妃那边已经帮您告过假了,不必去请安。只是……冬梅打住,一脸犹豫。
只是什么?宁玥忍住浑身的酸痛,缓缓地坐了起来。
冬梅神色凝重地道:昨儿夜里……有个丫鬟被杀了。
宁玥柳眉一蹙:谁?凶手抓到了吗?
是一个新来的丫鬟,好像是被挠破了脖子上的血管,凶手还在查,今早,郭大人来了一趟,验了尸也勘察了现场。更多的结果,明后两天才会出来。冬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