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先知道那是一件什么事,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黎莘索性恢复了从容,冷眼睨他,
另外,你不觉得这种方式的谈话,并不符合一位绅士的品格吗?
她指的是自己犹如布娃娃一般不能动弹。
雅努斯饶有兴致的望着她,闻言,就伸手从桌上端起一只剔透的高脚杯,轻轻晃荡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
他轻抿了一口,俯下身,一手捏住黎莘的下颌。
她吃痛的张开嘴,唇上便贴来一阵温润冰凉。
略带酒味的苦涩自口腔滑入咽喉,黎莘并没有闭眼,即使现在的场景看上去浪漫又美好。
事实上,她瞪着一双眼睛,仿佛面前的男人与自己有着深浓的仇恨。
乖女孩并不应该这么看着我,不是吗?
雅努斯松开她,神态轻松的直起身来。
黎莘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虽然手脚还有些僵硬,但实实在在的没有刚才那种滞塞感了。
她揉着酸疼的腰肢起身:
我从来都不是乖女孩。
黎莘冷笑道。
彼时的雅努斯已经惬意的坐在了软椅上,他的双腿交迭,微微歪着脑袋,仅用一只手撑着。
装逼。
黎莘默默在心里吐槽。
现在我们可以谈话了吗?
雅努斯似笑非笑的指了指他正对面的椅子,示意黎莘坐下,
如你所说的,非常对等的谈话。
他刻意加重了对等二字。
黎莘毫不客气的坐下来,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
当生死都置之度外的时候,其他的礼仪和伪装就显得非常多余了。
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算难。
雅努斯交握双手,眼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