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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0 期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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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烽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穿好衣服下地后看见沈冰玉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镜子前理头发,不由纳闷道:沈哥,起这么早干啥呢?要出门吗?

沈冰玉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嗯,约了个朋友见面。

他没多说,左烽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奇太多对他又没好处,于是只是静静地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轻声说: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中午之前回来我还能给你做顿饭。

下午吧,中午肯定要在外面吃了。沈冰玉理完头发转过身,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你安心去上班,挑轻松的活干,别傻呵呵的叫人使唤,反正也干不长了,合同的事我尽快帮你想办法。

左烽蹭了蹭他的头发,迷迷糊糊地嘟囔道:沈哥你真好。

沈冰玉轻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来,左烽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们会所的卡。

拿着,这里有十万,够包你一段时间的了,你乐意去上班就去上,不想上就回家歇着,你们经理要是敢为难你就把卡拍他脸上。沈冰玉冷酷地说完,把卡塞进了左烽手里。

左烽还在愣神呢,反应过来之后眼睛都亮了,惊喜地抱着沈冰玉又亲又啃,亲完勾着嘴角笑道:沈哥你太帅了,我他妈真是…积了德了。

沈冰玉拍了一下他的嘴,笑了笑:小孩不许说脏话。

遵命!左烽抬手敬了个礼。

沈冰玉被他逗笑了,也就这种时候左烽的两道浓眉才会舒展开,身上有股符合他年龄的朝气。

沈冰玉就喜欢他这样。

跟小情人腻歪了一会儿,沈冰玉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于是连忙把人推开出了门,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中午不回来吃饭,让他自己安排。

尽管沈冰玉一直轰他进屋,左烽还是粘人地送他到了电梯门口。

等电梯门关上之后他才拿着卡进了屋,开始盘算,这钱是直接存在他们会所里的,所以他自己取不走全部,把卡刷了扣掉会所的提成也能实打实的拿到八万多,这笔钱放在以前他站台的时候也就是几个晚上的事,但是他现在换到了后厨工作,那收入可就大打折扣了,都能顶他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幸好沈冰玉不知道他已经换了岗位,才能这么舍得砸钱,当然这笔钱他不会傻到拿来顶工资,该上班还得上班,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把他爸欠的钱都还上了,那群催命的债主就不会找他麻烦了,到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原来的位置赚快钱,过两年他都能给自己赎身了。

当然,如果沈冰玉真能帮他解决了合同那就更好了。

那他就真的…谢谢他了。

沈冰玉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正好赶上路口堵车,早上通勤时间车本来就多,他这一个红灯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能过去。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离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正烦躁着呢,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沈冰玉按开免提,没好气地问了一声:哪位?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没看来电显示吗?

这声一出沈冰玉浑身一哆嗦,什么烦不烦躁的都一边去了,本能地紧张了起来,问了一声:哥,有事吗?

上次跟他哥不欢而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气消了之后他除了委屈就是尴尬,听见他哥那冷冰冰的毫无起伏的声音他都恨不得赶紧挂断。

沈凌山也不跟他寒暄,开门见山地问:快过年了,你今年打算怎么过?

沈冰玉愣了一下,他这段时间在外面过的又忙又潇洒,都没看日历,不知不觉的已经一月末了,可不再过两周就过年了吗。

啊…不知道,没打算。他一时间没想好说辞,就顺嘴答了一句。

沈凌山那边也开着免提,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眼神期待的老妈,无声地叹了口气,语气生硬道:回家过吧…老妈想你了。

这回轮到沈冰玉沉默了,他哥这一句话就把他拉回现实了,想象了一下,他爸,他妈,他们不争气的儿子,逃婚的儿子,气的他爸差点跟他断绝关系的儿子,还有站在他爸那边的他优秀的哥,这群人要是还能一起和和睦睦地坐在一张桌上吃年夜饭,那真是有鬼了。

算了,我虽然没计划,但也绝对不会回家。沈冰玉声音冷道。

他妈听到这话实在是坐不住了,没等他哥开口,就抢着话说:老二,回家过年吧,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非要较劲的啊,难道你还真打算在外面过一辈子吗?

久违地听到老妈的声音,沈冰玉苦笑了一声,说:妈,这些话你还是多劝劝我爸吧。

沈凌山听到他这个态度,就知道这通电话白打,拍了拍他妈的肩膀:算了妈,我都说了随他去吧。

他妈皱着眉,脸上一片伤感,冲着电话那头难过道:老二,不是妈不帮你,你也知道你爸那个脾气,是真拧不过来,吵了这么多回,妈也不想再激化你俩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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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你实在不愿意回来的话就照顾好自己吧,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多留点心眼,小心上当受骗,要是缺钱了就跟你大哥说,他不会不管你的。

见他妈越说越歪,沈凌山赶紧打断道:行了行了妈,他翅膀硬了自己有的是主意,你别瞎操心了。

沈冰玉听着就心累,懒得争辩什么,叹气道:行了妈,没事的话挂了啊,我开车呢。

你慢慢开,啊…随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他妈欲言又止的声音消失在了车厢里,他知道这肯定是他哥忍无可忍给挂断了。

明明没说什么,沈冰玉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累,他妈年轻的时候还算强硬,能拿捏住他爸,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小了,家里这几个男人,全都随了他爸的脾气,认定了的事那就是雷打不动,她渐渐的力不从心了,谁也说不动,还要顾及着家庭和睦,左一颗糖右一颗枣地哄着劝着,说实话,有时候他都替他妈累的慌。

但是他没办法,其他事他都能忍能退,唯独结婚这事,他没法让步。

他忍气吞声了一辈子,总要清醒一回,给自己做回主。

现在他离了家,过的不也挺好的,这么一想,什么年不年的,干嘛非得回家受气,他不还有左烽呢吗?又不是多凄惨,过年还要孤零零一个人。

一想到左烽,沈冰玉心情又明媚了不少。他手指点着方向盘,看着车窗外面逐渐多起来的红色福字,想着要不要给小孩买点礼物呢?他会惊喜吗?还是说找个时间两人一起去逛街买年货呢?话说回来他会跟自己一起过年吗?这都不用问,肯定会的吧。

沈冰玉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真是…很期待啊。

沈冰玉跟人约在了一个高档西餐厅,他匆匆走进去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进去就看见了他约的人坐在靠窗边上的位置在等他。

不好意思啊陆文,路上堵车来晚了,等多久了?他快步落座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面的男人跟他差不多的年纪,但是气质比他成熟多了,一身考究的西装,长相精明,看起来就身价很贵的样子。

陆文笑了笑抬手招来服务员,客气道:没多久,刚准备点东西你就来了,赶早不如赶巧,快看看想吃点什么?

沈冰玉翻开菜单,随便点了个套餐,等服务员走后看向陆文,期盼道:怎么样?合同有没有问题?

陆文叹了口气,看着他不急不缓道:唉,冰玉,咱们怎么说也算是老同学了,这么多年没见,按照套路来说不该先叙叙旧吗?

沈冰玉讪笑了一下。陆文跟他是高中同学,算是他除了卯一外走的比较近的朋友,但话虽如此,他出国这么多年过去,跟这些人早就没联系了,两人之间的交情也没到需要叙旧的地步,沈冰玉找他办事是按流程交咨询费的,他实在想不到两人之间有什么旧可叙。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陆律师,你就别拿我找乐了,我这人向来不擅长叙旧。

陆文笑了笑,还是接着打趣他说:我知道,你以前就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但就算如此在学校里也是行走的焦点,长得帅,有教养,学习还好,想不注意到你都难啊。

沈冰玉见迟迟他不抓重点,不想顺着他的话回忆从前,于是浅浅地笑了笑没说话。

陆文见他不搭理自己才开始了正题,端正了态度说道:虽然我知道这事是你的隐私,但既然你找到我,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签这份合同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沈冰玉猜到他会问这个问题,避重就轻道: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朋友…好吧。陆文皱了皱眉头,说:你朋友签的这个合同可不简单,不是普通的劳务合同,而是像娱乐公司签艺人一样,只有合同到期了才能解约,不然要赔的违约金可是能把人掏空的。

沈冰玉眼里的光暗了下来,说:也就是说合同没问题吗,合法合规?

他本以为左烽在那种灰色地带工作,签的合同肯定也有漏洞,找专业的律师来看看说不定有转机,但现在想想,可能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陆文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这要是放到一般的律所可能真没人敢接,但还好你找的是我,我还真有办法把这官司啃下来,只是…代价太大,我怕你承受不起。

沈冰玉听到他前半句话激动了一下,然后又听到他后半句的转折,有些担忧地问: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会尽力去办。

陆文坐正身子缓缓道来:首先是钱的问题,这官司是场硬仗,就算要打,也肯定是我亲自打,请我打官司就是一笔不少的费用,这费用放在以前也就是你大手一挥的事,但现在…你的处境应该不支持你这么霍霍钱了,请我的费用跟直接赔违约金也差不了多少,其次,也就是最为难的一个原因,你知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

沈冰玉一愣,他还真没注意合同上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公司,问道:不是合同上这个…什么什么公司吗?

对,就是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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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但是我查了一下才发现不得了,这个公司是程氏集团的子公司,程氏集团你知道吧,你最近不是接了一个电影配乐的活吗?程氏集团就是这个电影最大的投资商,你要是跟他们公司打官司,杨盛法的群殴。

这动静实在太大,想不被发现都难,很快就有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赶了过来,废了老大劲把一群人分开,把浑身是血的左烽拽了出来。

乐队的人也把卯一拽了出来,大声道:卯哥!别打了,咱们一会儿还得演出,今天好多老粉来看,咱不跟他计较了行吗!

卯一被打得差点站不稳,被两个人架着着怒吼道:什么叫我跟他计较!我计较你大爷!

左烽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眼神狠戾,冷飕飕道:没名没分的东西确实没资格跟我计较,先管好你自己吧。

卯一听到之后又炸了,甩开身边的人怒道:放开我!我今天非弄死这畜牲!

你浑身上下也就嘴皮子能动了吧?左烽呛道。

别打了别吵了!保安先把他拖出去!越远越好!一旁的工作人员一个头两个大,忙指着左烽安排道。

好不容易让保安拉走了左烽,工作人员又连忙安抚卯一,好声好气道:卯哥,卯爷,卯神,咱消消气哈,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啊?你看着打的,太不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不用!卯一喊道。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卯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白毛贝斯手,说:东西。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卯一微微低头,让他把发箍给自己戴上了,甩开架着他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回头跟工作人员说:演出照常,你去忙吧。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卯一疲惫地摆摆手。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别逼逼了,快看看我的形象是否一如既往的英俊。卯一边嘶气边说。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卯一呲了呲牙:那今天就走战损风吧!

贝斯手夹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哇塞,战损兔,我好爱!

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扶人的键盘手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表示无奈。

左烽站在楼道里被领班上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虽然是意料之内吧,但是听着也相当烦人。

耐着性子等他骂完之后,左烽不冷不热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再追究责任的。

那人家真追究怎么办?找你还是找我?领班瞪着他。

找我呗。左烽说。

领班盯了他一会儿,气稍微消了一些,指了指他道: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有事你自己担着,你现在去厕所把脸洗一下,血乎呲拉的再吓着客人。

我申请去一趟医院。左烽皱了皱眉说。

领班眉毛一挑,惊讶道:什么?伤到骨头了?

嘶。有可能。左烽捂着腹部做吃痛状。

那你还不快去?等着我给你打车呢?领班怒道。

谢谢哥。左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领班只感觉一道风吹了过去,心存疑惑这小子真的伤那么严重吗?不会是找个理由旷工吧。

算了。他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店里,倒霉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左烽去厕所洗了把脸,检查了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势,这种程度的话去医院都能做个伤情鉴定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是挺吓人,但是据他的经验判断,没有骨折,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卯一这次没抓到证据都能把他打成这样,要是抓到证据了说不定真会不择手段地逼他跟沈冰玉分手,这人太危险,留在沈冰玉身边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爆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办法让卯一无法插手他们的事,卯一他管不了,但是沈冰玉他能管啊。

想到这里,左烽迅速穿好衣服到了门口,给沈冰玉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话筒里传来沈冰玉有些意外的声音。

左烽?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沈冰玉干净好听的声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大人告状的孩子似的,声音发涩,可怜兮兮地开口:沈哥,你在哪儿呢?你能来雀跃场门口接我吗?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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