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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0 你上次说要娶我的事还算数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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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池在前台和几个同事分蛋糕,回头正巧碰见左烽在那扔草莓,他连忙小跑着过来,瞪大了眼睛道:烽哥!你干嘛呢,这么多新鲜草莓不要了?

不干净。左烽淡淡道,说完还去冲了冲手。

不干净吗?我看没烂啊。田宇池拿起一个草莓放鼻子底下闻了闻,说:是别人送的吧,你不要也别浪费,我捡走吧。

他说着就要拿塑料袋往外捡,被左烽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眼神很冷,厉声道:别捡!里面可能加了东西。

田宇池被吓了一跳,赶紧扔掉了袋子,看向那些草莓的眼神充满了后怕,如同看到毒虫一般。

他虽然替那些新鲜的草莓感到可惜,但他也深知在这种地方加了东西意味着什么。

小文,一会儿倒垃圾把这些都倒了。左烽朝在后厨干活的一个同事说了句。

好嘞哥。徐文洗了洗手走过来扒头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东西,然后拍了田宇池后背一巴掌,冰箱里有切好的水果,想吃去拿。

哦?田宇池的大眼睛一下子亮了:可以吗?

徐文笑了笑:记顾总账上。

经理现在在哪?左烽问他。

在办公室吧?徐文想了想,说:我刚听见他跟大老板打电话呢,说是最近上头整改抓得严,让我们低调点。

他说的大老板就是水晶宫背后的老板,姓程,不仅是水晶宫,这两条街的所有娱乐场所都是他们家的产业,据说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这几年不少夜总会酒吧都被查封了,就他们家的这几家还屹立不倒,反而因此越办越红,人家都说程家有背景不简单,他一个打工的虽然不操心这些,但是从三楼以上接待的那些衣冠禽兽的只言片语里面也多少能窥见一二。

左烽点点头,心里有了考量,说:我上趟楼。

午饭我就让小田给你带宿舍去了啊!徐文在身后喊道。

左烽举起胳膊比了个ok的手势。

坐电梯上了二楼,他去找经理商量换班的事,打算换个活干,比如换到前台或者后厨什么的。

他想了很久,跟军哥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相当熟悉这人的手段,威逼利诱,先礼后兵。现在利诱已经诱完了,他不肯下这个台阶,后面就剩威逼了,反正他一定会用尽法子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现在要是全天待在店里,人家抓他一抓一个准,说不定其他同事也得受牵连。

他的背景一直挺神秘的,店里没几个人知道他从哪来,为什么入行,要是被军哥这几个流氓一闹,估计就都知道了,他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他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谈了,但要保住自己最后一点体面,他目前想到的办法就是,躲着点。

电梯里四面都是镜子,镶着金边,他靠在扶杆上,从泛着暖光的镜面里打量自己,看不出来刚让人揍一顿,只是脸色很差,表情更是冰冷。

他按了按自己的下腹,那里被踢了好几脚,一碰就是一阵惊涛骇浪般的绞痛,不过他早就习惯了,面无表情的想着,还好那里没骨头,不然就要去医院了。

这一天天的,别人眼里他总是一脸不耐烦或者对什么都无所谓也没兴趣的态度,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很惜命,很怕出事,因为他在世上还有牵挂,他唯一的妹妹还躺在疗养院里,终身都需要人照顾,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小雪怎么办?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事。不能被军哥他们打死,更不能去帮他做那种会坐牢的买卖。

到了二楼,左烽在经理办公室门上敲了敲,然后直接推门进去了,他进任何一个房间都不需要里面的人同意,但需要提前给个信号,这是经理给他定的规矩。

李经理正站在窗边打电话,见他进来了递了个眼神,让他先等等。

左烽把门带上了,找了张沙发坐下,听着李经理跟电话那边小心翼翼的对话。

是,我们知道,整改嘛,来多少次了,这次也没事,放心放心,这段时间三楼以上我们都直接关了。李经理对着电话说。

明明见不到对面的人却还要习惯性地扯出一个笑容来,根据不同的语气面部表情也切换得非常丝滑,左烽每次见他打电话都是这副模样,生动形象,很有意思。

终于,在李经理一连串的好和一连串的明白中结束了通话,他撂下手机转头看向左烽:有事?

左烽先问道:三楼要关?

李经理叹气,拿了杯水仰头灌了几口,然后说:应付检查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咱们有程总罩着但也不能往枪口上撞啊,忒不识好歹了。

哦。左烽淡淡点头,说:我要换个班。

换啊,肯定要换。李经理看着他说:这段时间你就在一楼二楼陪人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就行了,不用上三楼。

说完李经理见左烽没什么反应,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了什么似的说:哦,那你的情况可能比较特殊,我记得你有个生病的妹妹是吧,你得自己努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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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老客户,自己约着见嘛。

左烽看着他摇摇头,说:我是说,我要换个班,以后不上三楼了,哥你把我调到后厨或者前台都行,我不上三楼了。

李经理缓慢地眨了眨眼,要不是他说了两遍不上三楼了,他还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想换到下面?李经理瞪着他。

不是我想,是我要。左烽说。

嘿?你这是吃错什么药了?李经理气笑了,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你忘了你当初怎么求我把你留在店里的了?

我记得,所以我对李哥你没二话,让往东绝不往西。左烽看着他,眼神认真道:这半年里我业绩最好是事实,给店里增了可观的流水也是事实,光哥你从我这收的提成,就顶一年的奖金了吧?

是啊。李经理大方承认,但是更不理解了,皱着眉道:好不容易有点成绩,你为什么要调走呢?

我有我的理由。左烽不愿意多解释,听起来很生硬。

李经理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疑虑,感觉他这小黑脸瘦了不少,面色也不好看,有种靠什么撑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感觉。半响,他站起身,哆嗦着嘴唇指着他问道:你不会是…染上病了吧?

没有,我定期去医院做检查的。左烽叹了口气。

那就好。李经理明显松了口气。

左烽看着他没说话,显然是在等他的答复。

李经理叉着胳膊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拧着眉毛时不时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最后说:去后厨肯定是不可能的,现在有多少客人是奔着你来的你清楚,看你不在流水肯定会大打折扣,前台你也不要想了,人家一看你在前台更省事了,都不用往里走了。

那哥你的意思是?左烽看着他。

嘶,我只能把你调去一楼当服务生,端端盘子跑跑腿,这样也能在一楼活动起来,你再暗示暗示你那些老客户点酒,倒也不是不行。李经理说,但是赚的肯定比以前在三楼包厢干接待要少,客户不是一个层次。

而且也不能让你在店里住了,那宿舍是给干接待的准备的。李经理看了他一眼。

我明白,没问题。左烽点点头。

他当初就是奔着这里可以包食宿钱还多才来干的,现在他不干了,人家自然是要收回去的。

饭还是包的哈。李经理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态度跟以前一样亲近自然。

谢谢哥。左烽礼貌地笑笑。

不客气,这种事也就我理你了,就你这拽了吧唧的口气,换个人早给你轰出去了。李经理看了看他,说:那我都同意给你换了,你总得跟我说一下原因吧。

左烽叹了口气,无奈道:太累了,我要歇歇。

李经理眯了眯眼,指着他道:少放屁,哪次你去看你妹我也没拦着不给你批假!

左烽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但是嘴唇紧抿,显然是不会再多说什么的样子。

李经理盯着他看了半天,眉梢一抖,表情变得有些莫测,他犹豫着问道:你是不是搭上沈二少了?

左烽早知道他是个人精,但没想到这么精,挑了挑眉:何出此言呢?

我猜的。李经理说:上次他跟着杨盛来,一堆人就留下了你不是吗?

嗯。左烽淡淡应了一声。脑子里突然浮现那天他送沈冰玉回家,在楼下见到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他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沈冰玉急着赶走了,现在想想,那人可能是他哥。

他一开始还以为那是他前男友呢,但结合这个沈二少的头衔和那天沈冰玉的态度,应该是亲人才对。

他哥是沈凌山?左烽问道。

呦,你知道?李经理挺意外地看着他。

左烽淡淡道:我常去开房的那家高级酒店,是他哥的。

啧。李经理道,那你可别拉着二少爷去他哥的酒店开房,他哥是个真正经,反对他搞这些,你别去挑衅他。

左烽笑了:我干嘛要挑衅他。

李经理拍拍脑门说:哎扯远了,反正你是搭上沈二少了是吧?

嗯。

李经理看了他一会,大概是想给他竖个大拇指,又想拍拍他的肩,最后两样折中了一下在他胸前锤了一拳。

左烽的胸腔闷响一声,他捂着胸口挺震惊地看着经理:怎么个意思?小拳拳锤我胸口?

滚。李经理简单回应道。

我是想说。李经理看着他吸了口气:你不能指着沈二少能是你的……靠山?归宿?长期饭票?算了我不定义,你懂我意思就行。

他摆摆手,拧着眉斟酌道:反正他现在靠不住了,他因为逃婚的事已经被赶出家门了,你要是奔着他的钱去,趁早捞一笔走人得了,别耗太久,当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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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左烽很慢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似乎很是陌生。

李经理道:他没跟你提过?哦,也是,这种事怎么能跟外人提呢,他自己都快焦头烂额了吧。

左烽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倒是很平静。

李经理啧啧两声,然后看着左烽道:我说的你明白没有?

左烽应道:明白。

他脸上表情几乎没有,李经理也懒得费劲琢磨他到底明白了没有,反正话说到了,仁至义尽,他也不再多说,摆摆手让他滚了。

谢谢李哥。左烽临走之前又说了一遍。

沈冰玉快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终于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香味。

他下午闲来无事,打开外卖软件搜了搜附近的店铺看看晚上吃什么,结果不是他吃过的就是他吃过的,而且味道也都一般,没有那种值得回购的店。

他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想着,要不去试试买菜?自己做饭?

别说从小到大没进过厨房,他连超市都很少逛,买菜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新鲜且陌生的事,不过他还挺爱干的,有一种自己料理生活的充实感。

于是他就从超市买了二斤排骨,又买了一堆调料,打算按着教程做个糖醋排骨。

上次左烽来他家过夜带的那些菜里,有一道糖醋排骨还挺好吃的,他有点念念不忘。

严格地按照教程一步步做,焯水,热油,倒排骨,倒料汁,盖上锅盖闷三十分钟,等到锅里的汁都收到排骨里就可以吃了。

现在就到了可以吃的时候。

沈冰玉很期待地把一锅黑乎乎的排骨盛到了碗里,看着好像食欲不大,但他现在饿得顾不上品鉴它的外观了,先尝一口再说。

他夹了块不那么烫的排骨,咬掉一小块肉,在嘴里嚼了嚼。

哎?好像味道还不错!很不错!看来他很有做饭的天赋啊!

沈冰玉又咬了一口,排骨上一半的肉进了嘴,然后这种我可能是个做饭天才的错觉就在他嚼了两分钟也没咽下去的时候被打消了。

他迫不得已把这口排骨吐了出来。

虽然味道很好,但是肉太老了,根本嚼不烂。

但好歹是自己做的,他又不信邪地吃了一块小的,看起来不那么老的。

结果还是一样。

这回他吞了下去,感觉嚼完这两块排骨他的咬肌都大了一圈。

他往椅子背上一靠,看着这一大碗排骨发愁,他自己肯定是吃不完,放到下顿就不好吃了,而且说不定他下顿也吃不完,扔了又怪可惜的,怎么说也是他辛辛苦苦做的呢,他杜绝浪费的美好品质也会谴责他。

想来想去,他决定叫上左烽过来帮他一起吃。

一是觉得左烽牙口貌似很好的样子,二是他有点想他了。

可能后面那个原因才是重点,不然为什么先想到的不是卯一呢!

沈冰玉感叹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然后诚实地点开了微信,微信上有两个小红点,他点开一看,来信人正是他有点想念的左烽同学。

左烽:沈哥在吗?

左烽:你上次说要娶我的事,还算数吗?

左烽赶到他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沈冰玉打开门,零下六七度的冷气裹挟着冰刀似的寒风就扑了过来,他赶紧把人拉进屋关上门,及时阻止了冷空气的横冲直撞。

沈哥。左烽在玄关处一把抱住了他,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沈冰玉打了个寒噤,然后回抱住人,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个人形的冰块,又冷又硬。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抱了一会儿,左烽身上的温度渐渐回升了,贴着他脖颈呼出的气变得温热,就在这时,他莫名其妙地闻到了一股花香。

他推开左烽,看着他疑惑道:你喷香水了?

左烽笑了笑,退开半步,变戏法似的从大衣里拿出了一捧鲜花,是玫瑰,用黑色的纱布包裹着,精致的丝带束着,是新鲜的红玫瑰,狭窄的玄关里香气立刻浓郁了起来。

沈冰玉看着他,眼睛微微睁大了。

左烽说:本来想买奶茶的,但是现在太晚了奶茶店都关门了,我路上看见了这家花店还开着,就去买了束玫瑰,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沈冰玉接过花,低头闻了闻。他收到过无数次花,有男人送的也有女人送的,各式各样的花,其中以玫瑰居多,按理来说他早就习惯了玫瑰的香味,但是这次鼻腔里萦绕的味道却格外香甜,冲得他头脑都有些发昏。

他抬眸看向左烽,他也正看着自己,目光炽热眼神滚烫,那视线的温度仿佛有了实体,落在沈冰玉身上猝不及防地烫了他一下,沈冰玉浑身一震,说道:啊…喜欢,我很喜欢,谢谢。

他话音未落,左烽就迅速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还没等沈冰玉反应过来,双唇便一触即分,左烽直起身子,看着他道:喜欢就好。

沈冰玉还是看着他,神色有些迷茫,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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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睡梦中醒来,视线在他脸上来回游移,半响才缓缓开口。

你这是先斩后奏,下次我就要抽你了。沈冰玉叹了口气:快去换衣服,一身寒气的。

遵命。左烽立刻转身。

玫瑰是鲜花,沈冰玉去找了个瓶子用来插花,说是瓶子其实是个陶瓷的笔筒,不过这是他目前想到最适合插花的东西了。

从玻璃的倒影里他能看见左烽正在换衣服,把外套挂在了壁橱里,然后轻车熟路地从鞋柜里找到拖鞋换上,表情柔和,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沈冰玉用手背轻轻贴了贴自己的侧脸,明明他才是那个送玫瑰的,怎么脸发烫的反而是自己呢?

啧。真是久旱逢甘霖,收个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这么小鹿乱撞的吗,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孩了。

沈冰玉一边像个初次收到情书的高中生一样别扭地腹诽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玫瑰一枝枝插进了瓶子里。

半响,左烽换好衣服走过来,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沈冰玉看着娇艳的玫瑰,又摸了摸那丝绒般的花瓣,说:这是你法地揉搓,嘴上念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憋着你了,上来就是一通生吞活剥,吓我一跳。

左烽还是低声笑着,长腿一跨上了沙发,硬挤着在他身后坐下,沈冰玉只能被迫往前挪,好在沙发够宽够大,两个人叠在一起也坐的下,于是沈冰玉盘起腿舒舒服服地靠在了他怀里。

别说,背靠着这么一个暖呼呼的肉垫,比靠着沙发垫要舒服多了。

我要看书了,你就在这坐着?沈冰玉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平板问。

嗯,你看你的。左烽双臂交叉搂住他的腰。

行,你要是无聊了就去收拾你的行李。沈冰玉说。

左烽笑了笑:是不是放那边碍眼啊,你们洁癖是不是受不了。

还好。沈冰玉看了看他的行李箱:别扔地上就行。

沈冰玉点开平板,屏幕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放着几本电子书,这是他专门用来看书和做笔记的平板。

虽然尹导的电影的配乐和主题曲的编曲工作都告一段落,但是在电影正式杀青前,所有的配乐相关工作他都要监督,即使有老k那个成熟的音乐团队打配合,也有很多事必须要他亲力亲为,比如审核每一版音乐小样,配乐与画面贴合的程度,这些都需要他有更扎实的电影配乐相关的知识。

他特意问老k要了一些国内着名的音乐影片和与之配套的学习资料来研究,用触屏笔在屏幕上翻过的每一页,上面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过几日电影的后期团队加工完成之后,完整的影片就会发给他来审核配乐部分,这是他回国后法的群殴。

这动静实在太大,想不被发现都难,很快就有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赶了过来,废了老大劲把一群人分开,把浑身是血的左烽拽了出来。

乐队的人也把卯一拽了出来,大声道:卯哥!别打了,咱们一会儿还得演出,今天好多老粉来看,咱不跟他计较了行吗!

卯一被打得差点站不稳,被两个人架着着怒吼道:什么叫我跟他计较!我计较你大爷!

左烽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眼神狠戾,冷飕飕道:没名没分的东西确实没资格跟我计较,先管好你自己吧。

卯一听到之后又炸了,甩开身边的人怒道:放开我!我今天非弄死这畜牲!

你浑身上下也就嘴皮子能动了吧?左烽呛道。

别打了别吵了!保安先把他拖出去!越远越好!一旁的工作人员一个头两个大,忙指着左烽安排道。

好不容易让保安拉走了左烽,工作人员又连忙安抚卯一,好声好气道:卯哥,卯爷,卯神,咱消消气哈,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啊?你看着打的,太不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不用!卯一喊道。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卯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白毛贝斯手,说:东西。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卯一微微低头,让他把发箍给自己戴上了,甩开架着他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回头跟工作人员说:演出照常,你去忙吧。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卯一疲惫地摆摆手。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别逼逼了,快看看我的形象是否一如既往的英俊。卯一边嘶气边说。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卯一呲了呲牙:那今天就走战损风吧!

贝斯手夹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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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尖叫了一声:哇塞,战损兔,我好爱!

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扶人的键盘手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表示无奈。

左烽站在楼道里被领班上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虽然是意料之内吧,但是听着也相当烦人。

耐着性子等他骂完之后,左烽不冷不热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再追究责任的。

那人家真追究怎么办?找你还是找我?领班瞪着他。

找我呗。左烽说。

领班盯了他一会儿,气稍微消了一些,指了指他道: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有事你自己担着,你现在去厕所把脸洗一下,血乎呲拉的再吓着客人。

我申请去一趟医院。左烽皱了皱眉说。

领班眉毛一挑,惊讶道:什么?伤到骨头了?

嘶。有可能。左烽捂着腹部做吃痛状。

那你还不快去?等着我给你打车呢?领班怒道。

谢谢哥。左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领班只感觉一道风吹了过去,心存疑惑这小子真的伤那么严重吗?不会是找个理由旷工吧。

算了。他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店里,倒霉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左烽去厕所洗了把脸,检查了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势,这种程度的话去医院都能做个伤情鉴定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是挺吓人,但是据他的经验判断,没有骨折,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卯一这次没抓到证据都能把他打成这样,要是抓到证据了说不定真会不择手段地逼他跟沈冰玉分手,这人太危险,留在沈冰玉身边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爆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办法让卯一无法插手他们的事,卯一他管不了,但是沈冰玉他能管啊。

想到这里,左烽迅速穿好衣服到了门口,给沈冰玉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话筒里传来沈冰玉有些意外的声音。

左烽?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沈冰玉干净好听的声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大人告状的孩子似的,声音发涩,可怜兮兮地开口:沈哥,你在哪儿呢?你能来雀跃场门口接我吗?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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