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韵撇了李怀运一眼,肯定不是什么医术上的问题!说吧!
李怀运点头,笑了一声,姨娘,你可真了解我,
我连你几根毛都知道!
。。。这车开的!李怀运顿时有些无语,我有个朋友,他碰上了点事。
这朋友是你自己吗?
当然不是,姨娘,你先别打断!听我把话说完!
红韵摆了摆手,行行行,你说。
他跟一个姑娘好上了,
那感情好啊!你喜欢的姑娘什么样?凶不凶,不凶可镇不住你!
胸!李怀运捂着额头,姨娘,你就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讲完!
是想去提亲?
你再打岔,我可不给那一百两了!
红韵听到这话,立刻转头瞪了一眼李怀运,你继续!
他们俩的关系,似乎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我发现,这女人跟另外几个男人,有那种不妥当的关系。
哦!红杏出墙啊!红韵毫不顾忌,随口说道,身旁走过的路人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姨娘!你小点声!差不多就这意思了,最糟糕的是,这男人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他们之间很恩爱。
说到这里,李怀运叹了口气,现在这女人似乎还想拉我下水,
拉你下水?年纪不大,玩得挺花的,勾栏的那些都没你们会玩!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李怀运继续说道,我呢,不知道该不该对朋友说这事情,更不知道怎么劝,而且这个女人心机很重。
所以,我想问姨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这女人?他还把之前买豆花的事情也说了。
你同僚?借我们钱的那个阿天。
嗯!
这是要帮的,毕竟你危难的时候,人家出手帮过你,红韵沉思了片刻,
就你们俩这心机,怕不是要被这女人牵着走。
所以才来问姨娘你的意见!不然,我们可能要刀剑相向了!
对付这种女人,你一定要从源头解决,光在那里疲于应对,只会更加被动,既然是富家女,她又这作风,其本身就无所谓了,不过,她家中的父辈呢?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都没法接受这事了!
哦!也对!李怀运恍然大悟,我们怎么针对她这人都没用,所以要对她的家庭背景下手。
现在知道了!红韵脸上一副得意的笑容,要把握重点!
李怀运用力地拍了拍手,是啊,要把握对方两个重点,深入浅出地将漏洞进行弥补。
红韵听得一脸懵,你说的什么东西呢?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一个感慨而已!李怀运轻抚着下巴,心想,这样的话,他就找个时间,到那女人的府上一趟。
红韵推了他一把,怎么想清楚了嘛?,
想清楚了!姨娘确实把握到了重点,这样我就有办法了,
李怀运抱拳致谢,多谢姨娘了!
别整这些没用的!来实际啊!
啊!怎么个实际?
红韵摩挲了一下鬓角,看看,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你却什么表示也没有,最起码也要给个百八十两的,作为我酬劳。
姨娘!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还百八十两!
这大啊?小兔崽子,你要想想,我这可是避免了你们手足相残!
不能少点?
当然不行!
那就先欠着!李怀运说道,要是知道这么大出血,我就不请教了,直接去硬刚那女人不就行了!
那就欠着,下个月的俸禄,还要再加两百两,没问题吧?
知道了!这一来一回的,奖赏的银两就全都到姨娘手中的,真是最纯粹的打工人。
红韵看到李怀运脸上愁眉不展,知道这家伙一定是为了钱烦恼,她也没表示什么,毕竟,在大牢的时候,她可把家当都用来打点了,不然,牢里准有他好受的。
他们两人抬着头,走在热闹的河道边,欣赏着两旁制作精良的灯笼。
走了片刻后,他们来到了修建在卫河旁的一家酒楼前,这是京都装潢的最为气派的酒楼,光那一层待客大厅,就足有十几亩地,能容纳大约几百号人。
李怀运察觉了腰间的那块令牌,有了微弱的反应,正发出了轻微的光亮,他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往酒楼那里望去,
白鹿楼!
啊!这就是信封中提到的酒楼!他虽然生活在京都,在以前家境也算富足,但没来过这个地方,更别提之后家道中落。
他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挂着各式各样灯笼的酒楼,这酒楼高五层,每一层有待客的厅房。
风信楼包下酒楼,作为活动场地,各个花魁休息的厢房也安排在了上方,进到白鹿楼中,就需要花上一笔不小的银两,而且要是能上了楼层歇脚,那恐怕开销还要更大。
今晚,京都的很多达官贵人,富豪商贾,在此一掷千金,不得不说是,此时,这地方就是人生极乐处,醉生梦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