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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思凡(7)(半剧情半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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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每回想起来,周月明还是高兴地说:刚成婚那会儿,我还劝过你姐夫让他去科考,结果磨蹭到现在也没去,反而天天在家围着媳妇儿和锅台转。

月宜欣羡地说:姐夫真的很喜欢姐姐。转念一想,容谨什么时候也可以这般待她呢?周月明沉浸在和卫寒均的甜蜜中,可是须臾却又幻化成唇角一丝苦涩:不过,我和你姐夫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遗憾吧。

容谨在酒窖里瞎转悠,周月明指着酒坛子问道:你知道是谁发明的酒吗?容谨摇头。周月明朗朗说道:《说文解字》里面有云,古者少康初箕帚、秫酒。少康,杜康也。那杜康是谁你知道吗?

容谨仍是摇摇头,月宜就在身旁,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无知,担心月宜会笑话自己。

月宜,你和他说。周月明吩咐。

月宜从旁婉声解释:她是夏朝的君主,陶潜说仪狄造酒,杜康润色之,所以都将他看作是酒神。

又是一个陌生的人名,容谨垂下头,一言不发。

周月明蹲下身,闻了闻窖藏的老酒,对容谨说:你真不打算尝一碗?

容谨摇头。

周月明笑笑:俗语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喝了这一碗,佛祖难道就会消失?

容谨依然拒绝。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酒味确实上头,他还没喝,心里就有点蠢蠢欲动了。周月明本来是想让容谨跟着过来看看酒厂怎么经营,但是容谨意兴阑珊,周月明也就不搭理他让他自己去旁边站着。

容谨便去找月宜,奈何月宜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

月宜喝了一碗米酒,目光一直跟着周月明,看着她招呼那些工人,虽然泼辣却也游刃有余。容谨来到她身边,喉头滚了滚说:你在喝什么?

月宜其实已经消气了,见他主动和自己说话便低声道:就是米酒啊。

容谨皱了一下眉头:女孩子天天喝酒。

我没有天天喝酒。月宜撅起小嘴儿。

你还在生我的气?

月宜飞快地看他一眼:一点点。

容谨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那么多工人还有周月明在场,月宜不好意思和他多说,就往外走,容谨见状也跟了上去,唤她:你去哪儿?

在外面走走。月宜清脆的声音回应。容谨跑了几步和她肩并着肩。月宜睨他一眼:你跟上来干什么?你又不喜欢我。容谨嗫嚅着,终是没说一个字。月宜却忽然停下脚步,偏着头,不言不语得。

怎么了?容谨有些好奇。

月宜咬着唇瓣,声音轻柔,仿佛枝头上柔嫩的花瓣,下一秒就要被吹散在地:你是真的很想回到山上吗?

容谨点点头,他是真的想回去,青灯古佛,那是他自小到大的一种习惯与执念。可是,不知不觉中,他也开始眷恋月宜的温婉。从愧疚变成习惯,再到恋恋不舍,甚至是魂牵梦萦。月宜扬起小脸,眼底有些泪花漾起:好,我让你回去。她倔强地抹了抹眼泪: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容谨没有觉得太过高兴,心里反倒有些空虚。

月宜闭了闭眼,横下心说:你,你要和我生个孩子。

不、这不可以!容谨被她这句话吓得不轻,脸也憋红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月宜的眼泪簌簌落下,呜咽说:那你要让我怎么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你一定要回山上,我只是想让你留给我什么……她掩面,愈发的伤心。容谨不知所措,上前几步,双手迟疑片刻却还是搭在她手臂上说:月宜,不哭了,好不好?他语气僵硬,但是却很轻柔,她哭起来也是闷闷地,令他心头仿佛罩了一层浸湿的帕子。

月宜摇着头,仍是呜呜啜泣。

容谨鼓起勇气,挥开心头的负罪感,拨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这件事我们晚上再说,现在先不哭了。

你俩干嘛呢?周月明出来喊他们,月宜怎么又哭了?

容谨心虚地开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又让我妹妹哭。我妹从认识你就天天在哭。周月明不悦地责备。她用帕子给月宜擦了擦眼泪,听见月宜抽抽搭搭地说:我也没有……天天哭……周月明给气笑了,小两口的事儿她也不好多打听,点了点容谨带着月宜进屋了。

夜里月宜和姐姐姐夫一起回来的时候,提前回来的容谨在屋里坐立不安的,看见她,立时就不自在起来。月宜一言不发,解了外头的褂子,好久,才羞涩地说:你不是说要晚上说那件事吗?容谨哦了一声,哪里说得出口。又是沉默下去。月宜睇他一眼,垂着小脑袋闷闷地说: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容谨语塞。

月宜的心李却是千回百转,他同意,代表他为了回山上可以舍得一切,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

他不同意,只能说明他真的一心向佛,不肯破戒,她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他都不要。

许久,月宜也只好轻轻地说:我说话算话的,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还会让阿姐给你很多钱,你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来我们周家,我们都会尽量帮你。毕竟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抿了抿唇:你愿意就点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容谨怔怔瞧着月宜,他心里是迷惑,是好奇,伴随着蠢蠢欲动,翻来覆去,最后鬼使神差地点了一下头。

月宜却没有他预期的那么开心,目光里反而渗出几分失落。他不解,待要问,月宜却说:你真的想好了?

嗯。

月宜坐到他身边,小小声地询问着: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容谨脸上顿时红了,尴尬地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和尚,没见过这种事。

我虽然不是和尚,但我也没见过啊。月宜嘟着嘴儿抱怨。

那怎么办?容谨确实比月宜还要单纯。

月宜只好说:我想办法。她的办法就是去找赵萍飞。她只说自己想看些姐姐不让看的东西,萍飞立马会意,从哥哥那里偷了一些书本用帕子包好塞到月宜手里,叮嘱道:可千万别把我出卖了哈,否则我哥一定要找我算账。

月宜到了家里,神神秘秘地阖上房门,拉着容谨说:我借了好些书,萍飞姐姐说,看了之后就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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