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低泣，仍觉得自己身子好像散了架一样，想着昨晚上他不顾自己死活，疯了一样折腾自己：昨晚你弄得我好痛，我求你你还一个劲儿欺负我。
李泓给她擦了擦泪水，斟酌了会儿坦诚地道：我也是第一次，你太美好，我没忍住，你求我的时候很甜也很乖，我就，我就……他垂下眼，抿了抿唇，艰涩地开口：你要是很生气，不想原谅我，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给你解气，但是别躲着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月宜听着他讨饶的语气，睡了一夜其实也消气了，声音又渐次软了下去，嗫嚅着说：那你以后不要做了……
李泓却道：可是，可是我还没要够……
月宜使劲推了他一样，被他气得翻个身，把被子都抢走了，嘟囔着坏蛋。
李泓见此，连带着被子一齐将她抱住：小乖，你昨晚叫得真好听。
月宜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李泓拨开她的小手继续说：你的奶子很软，也很好吃，下面那张小嘴湿漉漉得，咬得我特别紧，我每次要拔出来，你就咬着不放……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说出这么淫靡的话，可是他就是想说给她听，想看着她在怀里挣扎不得的样子。
坏人，坏人！月宜翻个身使劲推搡斥责。
李泓趁其不备钻到被子里死死抱住她说：小乖，我爱你。
小姑娘忽然动作停顿下来，也不跟他闹了，安静地贴在他胸膛前一言不发。李泓理了理她散乱的青丝，亲了一口，万般怜惜而又期待地说：你呢？
我，我讨厌你。月宜还有些气，再加上说不出口，便口是心非地回答。
李泓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他跪坐起身从炕柜里面拿出一支打磨光滑的木簪，材质当然一般，比不上先前那支紫檀木的。他递给月宜道：送给你的。
月宜捧在手心，看着木簪上精致雕刻的花纹温言道：我都没有看到你之前有雕刻过。
有时候趁着你睡了就起来雕一会儿。他指了指顶端镂空的地方，春暖花开，可以将花枝嵌在这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芍药花。
月宜却道：那样就俗气了，这样就很好。她放在手中来回打量，李泓猫着腰盯着她瞧，见她终于不再和自己赌气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月宜的小手摩挲了一会儿又放到枕头底下。李泓笑着说：待会儿就戴上，这不是及笄了吗？
月宜摇头，还有些不舍得。
洗漱之后，李泓还是劝着她戴上了簪子。小姑娘天姿玉颜，无论有没有装饰都美若天仙，李泓捧起她的脸蛋情不自禁地亲吻。小姑娘唔了一声，待他稍稍分开一些才软软地问：好看吗？
好看。李泓认真地说。
之后李泓又给她做了几支木簪子，月宜彻底消了气，这一次小打小闹便也消停了。只是李泓还是惦记着，每每夜里躺下都是辗转反侧，小姑娘就睡在自己身侧，语笑嫣然地和自己说笑，可是提起那晚上就有些排斥和恐惧。
李泓有一次试探了一下，月宜立马摇头，小脸有些发白：不要，好痛。
李泓不舍得为难她，便作罢，可是心里还是痒。
半个多月之后，李泓的生日也到了。之前在宫里他与谁都不亲近，月宜又不好意思四处打听，所以也一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生日。那天李泓和她说着话，忽然说道：其实我和你是一个月生的。
她有些讶异：那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他笑道：我可没你那么讲究，无所谓。
不行，我还是要给你一份礼物。月宜想了想又不知道要送什么。李泓却忽然说：那，要不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连连点头。
李泓见鱼儿上钩，立刻贴在她耳畔说道：让我弄一次好吗？
她脸上顿时生出粉霞，侧过脸儿努着嘴儿不言语。李泓从她身后抱住她低低地说：你答应了啊，小乖，不可以食言对吗？
月宜挣扎了会儿点点头，转过身又娇气地嘱咐：那你要，你要轻一些。说是这么说，到了夜里小姑娘就躲在厨房走来走去，见到李泓来寻她立刻找了个借口说：我要出去走走。正要走，李泓却已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笑着说：别躲了。
月宜有些羞，更有些怕，被他压在床上，拿手挡着眼睛。
李泓见此觉得好笑，将自己衣服脱了，又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也脱了个干净，月宜那点儿力气对于李泓来说不值一提。
他的手指来到小姑娘双腿间，她立刻就拦住他的手腕，瑟瑟地说：别，我怕……
这回不疼。你信我。李泓信誓旦旦地开口。
月宜犹豫了会儿，还是缓缓放下自己的手，任凭他动作。</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