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季翀,不要了,你,你太快了,呜呜,嗯嗯,季翀,嗯……啊啊……停下……她在身下,无辜地娇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拒绝还是欲迎还拒。
季翀却不停,举起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摆成更为淫荡的姿势,双眼如鹰隼一般只盯着两人交合处看,他的目光太过露骨和炙热,月宜下面更是绞的厉害,季翀感觉肉棒仿佛要被她咬断一样,抬手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小坏蛋,要绞死我吗?
月宜委屈地看着他,眼底盈满泪水,湿漉漉的,两丸水银:我受不住……
她的花穴还是太嫩了,粗大的肉棒来回贯穿着,已经吃到了至极。季翀只能哄她:就一会儿,很快就好。
啊啊……你慢一些……
慢了你就不舒服。他眼看着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然后又整根插进去,粗大的棒身被淫汁弄得湿漉漉的,交合处一片泥泞,小仙女,你以后只能给我操。他见她不回应,便故意抽出来肉棒停了动作,手心在她的酥胸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圈。
月宜吸了吸鼻子,下身还痒呢,他怎么突然停了,眼巴巴地看着季翀,眼底有些不满。季翀却诱哄着她:你说,你以后只给我肏,我就给你。
我不说。这么丢人的话,她哪说得出口。
小仙女,求你了,和我说吧。他在她耳边吹着气,着迷地低喃,我喜欢你,小仙女,我只想让你给我一个人肏。
那些荤话说的月宜心里小鹿乱跳,她挺着小屁股往他的肉棒上去挪,刚刚碰到龟头又被他拦住,她只得软软的央求:我答应。
答应什么?
小姑娘咬着手指委屈地不行:答应给你一个人肏……最后一个字说的含混不清,季翀却喜笑颜开,立马又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的很快就好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他这次射完了也不肯起身,亲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面颊含糊不清地说:小仙女被我操的舒服吗?月宜累的手指都不想动,自然也无力回答他。季翀就抱着她感慨道:月宜,你高潮的时候咬的可紧了,我的鸡巴都被你咬的疼了。
不要说了。她勉力开口,羞答答的,很可爱。
季翀却好像意犹未尽:你也很喜欢听的,我一说,你就流好多水。
小郡主瞪他,奶凶奶凶地,侧过身子闭上眼睛睡觉。季翀缠着她,又亲亲摸摸说了好些荤话才起身去烧热水给两人清理。他看着水沸腾了,心思却飞得远了。其实这一次的玉生香似乎没有之前来得那么猛烈,之前他的头脑都好像被控制住了,根本不在乎月宜的感受,但是这一次他的脑子还算清醒。难道那个人善心大发,不准备虐待他们了?
季翀想不明白,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日子便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秋末冬初,初雪纷飞人间。月宜从最初的期盼到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安静的小屋子,被囚禁的少男少女,朝夕相处间有什么渐渐不一样了。
季翀也不再睡在地上,小郡主即便不怎么害怕了,他也是厚着脸皮赖着不走。冬日渐近,他揪着被子对月宜诉苦:天冷了,你也担心我对吗?我和你一起睡,这样暖和。
月宜心底不反对,可是嘴上不肯就这么答应。季翀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被子裹住两人一起躺下,然后紧紧抱她在怀里,腿还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跑开。他身上热烘烘的,像一个火炉,月宜贪恋那种温度,便也不再挣扎:季翀……
嗯?
你说‘他’会关我们一辈子吗?
季翀心底有几分贪念与奢望,如果可以这么和她的一辈子他愿意,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太自私:应该不会,我们会出去的。
不知道我爹娘怎么样了。小郡主低叹,眼中满是愁绪。
他们一定在找你,你爹是王爷,一定能找到线索把你救出去。他捋开她揪结的长发,轻声安慰着。
月宜抬眸:如果我们出去了,你会做什么?
季翀不答反问她:你想做什么?
月宜想了想语带憧憬:我要把京都到处转一遍,把所有的小吃都吃一遍,再然后呢就去找我表哥和他比试放纸鸢……她有些激动的半直起腰说:对了,你答应过我的啊,如果出去了你要教我放纸鸢。
我没忘。
月宜重新躺下,有些羞涩地软软地说:我会告诉我爹,你待我好的。
季翀原本轻轻拍着她的背的手微微顿了顿,扬起一抹笑,却只有自己知道有几分苦涩:嗯,我很期待。
季翀,等我们出去了,你也要对我好,她捏着他的指尖,傲娇地下了命令,你也只能唤我小仙女。
季翀的拇指在她唇畔轻轻抹了抹莞尔道:那如果我以后成家了呢?
月宜眨了眨眼,似乎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形,她绞尽脑汁盘算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成亲之后你也可以对我好啊。
那不成,我成亲了就只能对我的妻子好了。否则我就是负心汉。季翀被她的话逗笑了,真是个长在深闺的娇小姐。
月宜不喜欢这种情况,急急地说:那你不许成亲。
为什么?
你答应了只能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