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说不出的逼仄。
没药可吃的桑桥心情特别不好,更不能不打自招的去联系庄辉。
早上从训练楼里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丧丧的气息。
他随便穿了件黑色的风衣,秋天的风一刮,风衣贴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格外单薄。
桑桥随手拉上了风衣自带的兜帽,低着头走进地铁,又从地铁的最后一站下来,换上了往郊区走的公交线。
下了公交再打车,又坐了两个多小时。
终于在一片建筑面前停了下来。
高而挺拔的梧桐将内里的白色建筑裹的密不透风,一道围墙将内外完全分割开来。
司机大叔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帅哥,你到这旮沓儿干嘛?
桑桥正在认真观察高墙上的那一排电网,张口就道:来工作。
司机的语气立即带上了几分同情:帅哥,你以后工作可要当心,这精神病院可是私人开的。你懂啥是私人不?
桑桥特别单纯的揉了揉眼睛:私人的咋么啦?
司机大叔拍了拍桑桥的肩:哥给你说,这里面病人可疯的很哟,前些年闹出过人命来的,现在都没人愿意过来干咯!
桑桥表情真挚,卖力出演:这么可怕?!
司机擦了把手:可不是!而且哥听说这里面有些病人刚被送进来的时候没病,关久了给关出毛病的!有钱人造孽哦!
桑桥:哇哦!
小半个小时候,司机大叔才八卦完。
估摸是八卦的特别尽兴,连车费都给桑桥打了个半折。
桑桥高高兴兴的付了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