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二爷妒忌得发狂H
许元杉一边骂自己没用,一边亲吻她。事已至此,抢不过来。只得认命。他终于知道他哥说的以他为先是什么意思了。他哥真是可恶。他见到她被占有过后的模样,想到她在他哥身下辗转娇吟,他就妒忌得发狂。明明在他梦里,她早就是他的人。可他偏偏晚了一步,叫大哥得了她的身。他眼前发黑,努力控制自己要爆裂的意识。眼睛充满血丝。狠狠地吻她,把她弄得嗷~嗷~叫。二爷,你轻点好不好。你属狗的吗……没想到这人还笑了笑,大方承认道:看来依依真关心小爷,还知道我就是属狗的。谁说属相的事了。这人真讨厌。她哼哼唧唧,一边忍受他用力的吮吸,一边还要忍受那只在体内捣乱的玉势。大爷真是害惨了她。早上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他说,今天一整天都必须戴着,不许拿出来。好难受,她又忍不住想要哭。许元杉以为她实在不甘愿,心下更是火冒三丈。打定主意要她习惯他。他一手紧紧抓住她两只手腕,一手掐住一只乳身。你每次见到小爷,这里都这么鼓胀。不就是想要爷吃它吗?说完就狠狠吸住她鼓胀的蜜瓜。呜呜~我没有~啊~好疼……她眼泪滴答滴答流出来。他因为妒忌而用了比昨天更多的力道。没有用舌尖先舔弄一番,直接用上全部吸力。一下子就把她的乳尖吸得发疼。奶阵很快就随着他的揉挤喷涌而出。他一刻都不愿等待,每次一吮吸都又深又用力。很快一边奶就快吃净了。不要再吸了,换,换另一侧。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吸太多要下垂了。他才停止,转而去寻另一颗。刚才被狠狠吃过的那一边,樱珠明显比另一边更大更红。他十分满意,才用舌尖舔了舔它。小乖乖真棒,以后爷天天宠幸你,叫你越来越美丽。杨柳依羞得满脸通红,撇过脸去。刚才她花xue涌出来一股热潮,她好怕被他觉察。她回想刚才许元杉的话。难道大爷真的同意二爷要她吗?马上她就没心思想那么多。因为随着许元杉的吞吐,另一只乳也不断往外喷射奶汁。弄得她忍不住小声呻吟。空虚的快感开始作乱,往她小腹深处蔓延。她没发现自己已经卸了抵抗的力气。他的手不知道何时松开了她。现在两手在不停地把她两只蜜瓜揉成各种形状。他手上的茧子比大爷的更多,更粗一些。揉的她好痒好麻。二爷,我们还去不去街上玩了。许元杉喝够了奶,感觉自己身上的邪火都被冲淡大半。他毒未全解,要不了她。但是能吃掉她的奶,好像也很满足。尤其是这两团雪白雪白的乳瓜,软弹得比豆腐还嫩。被自己略显粗糙的大手把玩。好刺激。有种狠狠被破坏蹂躏的快意。它们都泛了红,不单是那樱尖,乳晕,还有乳身。她还羞红了脸和眼。她哭起来真好看。让人越看越想要欺负她。他忍住不断往身下冲击的欲流。强行运转心法让自己血液平静下来。又恨不得快一些把身上的毒解了,好快活地与她共度良宵。连将要面对那女霸王的羞耻都能抛到了脑后。自是要去的。现在小爷帮你吃完了,也省得你再挤出来。他拉起她,亲亲她的额头:还有力气吗,要不爷帮你穿衣?许元杉跃跃欲试,手在她身上乱摸。但杨柳依哪里肯?她下身湿哒哒的,后庭里还插着玉势。绝对不能叫他发现。于是她摇摇头,咬牙哄道:二爷去帮我寻些水来,我渴急了。他笑嘻嘻地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不揭穿她。走出寝室,去大厅倒茶喝。杨柳依飞快起身,夹紧还酸软的腿。她擦拭掉粘汁,穿好定做的内裤和胸衣。洗洗刷刷一番,穿好外衣。等她走到大厅,就见他拿着那人皮面具等她。桌子上摆了个白色的幕篱。今天她穿的是水绿色的烟罗罩纱,月白色百褶裙。还是清清淡淡的模样。但男人看女人根本没在衣裳上。许元杉只觉得她穿啥都美,不穿……更好看。所以根本没在意,只帮她戴上面具。然后叫秋梨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镜子里的杨柳依完全变了个样子。平平无奇,丢在人群中一眼都注意不了。只是她的腰身还是太美。不过有个幕篱就好办多了。走吧,我们去外面吃了,午膳以后才回来。你们自去做事。许元杉交代完毕,然后就牵着她迫不及待地往外走。她此时才发现,院子里处处张灯结彩。刚才好像有些个像月饼的点心摆在桌上。丫头和婆子们个个都笑容满面。很有过节的味道。好似在忙着布置,摆放瓜果之类的。我们晚上要陪爹娘用膳,然后才能带你去看花灯游街。少年介于男孩和青年中间的模样,脸上都是生动和快活。有种青春的朝气蓬勃。他长年在外行走,行动不拘小节。不像许元林那般稳重,更加平易近人。杨柳依觉得没有什么压力,对他也少了很多恭敬。估计是小动物的直觉。二爷不会在意什么礼数、礼法之类的那种感觉。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他要是那种很传统的人,估计也不会想要哥哥的女人了吧。杨柳依暗自摇头。大爷不可能把自己让出去,最有可能就是分享。估计这是他最大的底线了。那自己真的要同时跟两个男人一起吗……这……这种事情好离经叛道啊。一女伺二夫。天哪。这是她一个女人在崇尚禁欲的古代能做的事情吗?两个男人,这样那样……她小手捏着袖口,羞得低头。小花xue不自觉收紧,玉势好像戳到了她心里一般。她觉得自己好色情。竟然,竟然要被两个男人cao?那是什么感觉啊……天哪。不能再想下去了……然后心绪不稳,一不小心踩了许元杉一脚后跟。对不起二爷。她慌乱抬头,红霞飞腮。就见他低下头,疑惑打量:怎么回事,脸又热又红?他看看天,不热呀。凉风习习,甚至颇为舒适。糟了,刚才出来得急,忘了让你喝水。他拍了下脑门。许元杉自以为想得没错,低头在她耳畔悄悄问:是不是被小爷吸了太多汁水,弄得你干燥发热?杨柳依不想回答,只拉着他:快些上车,我真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