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里希背靠着门,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摸到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温度高得不正常。啧,该死……这小子不知道他自己多么诱人吗,居然还敢说出您惩罚我吧这种话!没有人看到那种场景能无动于衷吧!钟里希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走远了些倒了杯水。她一口气喝掉杯子里的水,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试图刷手机转移注意力,只是不管看到什么,脑海里总还是浮现出小少年哭着喘息的样子。呼……看看时间也有好一会了,病房里也没有声响……应当是结束了吧?她一手放在门把上,一手敲了敲门:邱言?我可以进去吗?没有回应。她又等了十几秒钟,见还是没有动静,便按下了门把走进去。她以为邱言已经自我解决完毕睡着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晕过去了,没想到他只是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细瘦的手指抽搐着,双腿大张,性器大敞四开地露出来,涨得比昨天还要明显,却丝毫没有释放缓解的迹象。……钟里希愣了片刻,把一切尽收眼底,最后走上前去,坐到床边。少年已经神智半离,在她走到床边时才被惊醒,意识到身边来了人,急忙想要蜷起身子。主人……主人我错了……他喃喃着,大约是情欲一直消不下去的原因,或是被身体里什么药弄的,迷糊到不清楚情况了。钟里希叹了口气,重新戴上医用手套,把赤裸的少年揽进怀里:邱言,是我,我是你的医生,还记得吗?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小少年的泪水安静地从眼角流下。医生……呜……我错了……他一边迷糊地哭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贴了上来,提腰在她身上磨蹭着。看来是已经被情欲弄得什么都忘了。钟里希用手给他擦了擦脸:……真不知道你总在道歉什么。看来让他自己弄还真不行啊……按照书里的说法,邱言的身体是已经被调教坏了,需要别人的指令才能射精。得按昨天那样再来一次了……应该没有问题。呜……您帮我……主人摸摸我……邱言一边含混地念着一边往她身上蹭,马眼流出的前液都流到她的裙子上。我是你的医生,不是主人。钟里希温和地说着,把人又往怀里揽了揽,一只手握上了小家伙的玉茎。憋了太久也舒缓不下去,手里的物件比昨天还粗大一圈,青筋都露了出来,显出几分狰狞。偏偏怀里的人却和那般昂扬的姿态大相径庭,身上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全部的身体重量都依在她身上。嗯啊……随着她动作,邱言身子轻轻抖着,一下就又掉下几滴眼泪。性器得到照顾,但空虚瘙痒的xue口却更加痛苦。也许因为是理智已经被yuhuo烧去,也许因为是这个怀抱带来莫名的安心感,邱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遵从rou欲:后面……哈啊,saoxue,求您……插进来……他就这样靠在钟里希怀里,张开腿,泪眼朦胧地发出邀请。钟里希犹豫了一下。这样你会更有感觉吗?呼,是、是的……saoxue想被主人cao…………这喊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得好好教育一下。钟里希把人重新放到床上——小少年还对离开怀抱很不满,恋恋不舍地拽着她的衣服不放,眼泪则流得更凶了——一手继续给他捏弄着玉茎,一手探入了后方。xue口中流出的汁液已经把下面一片床单都沾湿了,她伸进去更是没有任何阻碍,如刚才一般紧绞着她的手指,引着她向内深入。xue道湿热绵软,她干脆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引来邱言几声喟叹。从前探进去都是正儿八经的上药,这还是第一次为了迎合他的欲望去探索。哈啊——手指蹭到极深处时,她感到小家伙明显痉挛了一下,喘息声都高了一个八度。就是这里了么?她又用力按了一下那处。主人……哈啊……主人cao得好爽……钟里希感觉自己脸更烫了,恨不得现在就堵住邱言的嘴。可惜现在两只手都占着,她只能忍着这回荡在病房里的浪叫,将手微微抽回,然后快速冲击进去,用力碾压起那一处。sao狗好爽,哈……好爽啊……邱言颤抖着,随即因为敏感处又一次被冲击而浑身一抖,身前的玉茎也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画面、声音、触觉、暧昧的空气……比昨天还要香艳的场景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冲击着钟里希的五感,过去二十几年的感情经历都无法比拟她现在经历着的这一切。她突然有那么一丝理解了,小说里为什么会有人对邱言的身体那样疯狂索取。他确实可以让人失去理智。这样柔弱又yin靡的身体,很容易勾起别人的恶念。不过她绝对不会伤害他就是了。现在这个程度……应该差不多了。她舔舔嘴唇。而邱言只觉身体内的敏感点又一次被冲撞,而一直被妥善照顾的性器在那一刻也到达了极限,一直流着水的泄口被摩擦起来,为即将被冲破的屏障添了一把火。不要……哈啊,会,会射出来……射出来吧,乖,你可以的。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随着鲜少得到的指令,那人的指甲碾开了他的闸门。呼啊……啊——!随着随着白光充斥视野,舒爽爬满了四肢百骸。床上的少年全身一振,白液终于得以喷射而出。钟里希望着手里那根小东西,玉茎一股一股精神地喷吐着液体,带得少年整个身体都随着痉挛着,连床单也被涌出的肠液沾湿了一大片。再看看床上的人,满是泪痕的脸蛋歪到一边,没了反应。她赶紧去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是在那一下刺激之后就昏睡过去了。邱言的身体营养不良得厉害,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昏睡过去也是正常。也好,他现在是需要多休息会。睡吧,好好休息。钟里希轻笑了一下,开始拿毛巾给他清洗上药。还好这次邱言只是像个大号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任她摆弄。刚发泄完一次的玉茎还在不应期没什么精神,连被粗糙的毛巾擦拭都没让他有什么反应。之后再涂药,他也只是动动屁股,轻哼了几声,就没了响动。钟里希以最快速度把小家伙身上收拾干净,抬头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晚上还要看文件,真是要命了……她伸了个懒腰,走出病房。